這根本不合理。
看來是有人別有用心了,其他人卻不自知在助紂為虐。
蕭逸霆沒看出不對勁來兒,今天他很高興,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連蕭逸寒都喝了十幾杯了。
這樣的日子,有人敬酒,不能太掃興。
隻是眼下看來,問題很嚴重。
“厲恒人呢?”蘇喬又問了一句,要知道,厲恒可是代表耀月皇朝來參加大秦公主的生辰宴的。
如果厲恒出事,大秦皇朝與耀月皇朝之間,就會有戰爭了。
這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
“我讓夏未央去找人了!”蕭逸寒也發現厲恒不見了,此時卻掩了情緒安慰著蘇喬:“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裏裏外外都安排人守著。”
的確,他安排了大批侍衛。
就算有人想要在寒王府做壞事,也沒有那麼多的機會。
除非有內鬼。
蘇喬點了點頭,看著女眷們也上前來敬酒,輕輕挑了一下眉頭。
這些人還真是自覺呢。
其實也不能怪怨他們,一個人上前給公主敬酒,其他人就坐不住了,畢竟一個表現不好,讓公主記住了,後果不堪設想。
人們都知道皇上對這位公主寵愛有加,言聽計從。
現在就是得罪了皇上,也不能得罪公主。
因為得罪皇上後,可以讓公主給求情。
這種心裏作祟,人們才會紛紛上來給公主敬酒,這樣還能有露臉的機會。
不管怎麼樣,報上府名,就算現在公主記不住,也能有些印像的。
蘇喬不敢大意,接下來的敬酒,她都用係統給收了,再喝下去,真的出事了。
隻是她無法幫到蕭逸霆和蕭逸寒。
這陣仗來看,對方不是衝著她蘇喬來的,而是衝著皇上。
這才是最可怕的。
不多時,夏未央走了過來,對著蕭逸寒搖了搖頭,麵色也有些難看。
蕭逸寒沉著臉,麵色陰寒。
卻又不能當場發作。
找了去茅廁的理由離開。
他得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王府看上去十分正常,沒有半點異常,侍衛們都握著刀,一排接著一排的巡邏著。
王府的大門處也守的森嚴。
沒有貼子任何人不得進入。
而且這些天來,王府也很正常,偏偏在今天出事了。
“沒有找到人!”夏未央也追了過來:“剛剛還在席上。”
“什麼時候離開的?”蕭逸寒擰著眉頭,就算厲恒不是耀月的太子,憑著他是蘇喬親哥哥的份上,他也不能讓厲恒有事。
夏未央搖頭:“我也是剛剛才發現的。”
的確,厲恒那時候還對著蘇喬舉著酒杯敬了酒。
這才沒多久,人就失蹤了。
“寒王府的人,都是你手下的兵吧!”夏未央猶豫著問了一句。
這裏倒是守衛森嚴,鐵桶一般。
可如果有一個內鬼,這一切就像紙一樣。
根本沒用。
蕭逸寒點頭:“都是跟著我多年的老兵。”
他輕易也不敢相信別人,所以都用了自己的兵。
都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兵。
此時他的腦子倒是十分的冷靜,看向夏未央:“你的人呢?”
“在喬喬院子裏守著。”夏未央早就帶了自己的人,一直沒有撤回去。
“讓他們先替換掉大廳外麵的侍衛。”蕭逸寒知道,自己的人出問題了,現在得一處一處排查了。
而且不能有大動作。
皇上皇後和太子公主都在,這一下子,可就是一窩了。
這與上一次在皇家別苑的局麵有些相似。
上一次明明已經處理幹淨了,竟然又來了。
夏未央應了一聲,去安排人手了。
留下蕭逸寒一個人站在原地,麵色冷凝,周身帶著凜凜殺意。
不管是蘇喬,還是皇上太子,他都不能讓他們有事。
所以,現在得快些動作,把人找出來,解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