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跳下山涯後,花折又安排了手下的人下到涯底了。
那個領頭人一定也一起來了。
說著,蘇喬向那些人走過去,果然在死人堆裏看到了鏢子,死的不能再死了。
“就是他,花折的走狗!”蘇喬恨恨說著:“我被他踢了一腳,五髒六腑都挪位了。”
“花折必須死!”蕭逸寒握著拳頭,拿回了自己的劍,擦試幹淨,冷冷說著。
眼底是深深的恨意。
蘇喬點頭:“是該死。”
“現在我們得盡快離開這裏,給你醫治內傷。”蕭逸寒四下看了看:“你現在不能騎馬,得有馬車才行。”
“嗯,先離開這裏。”蘇喬點頭:“你一個人來的嗎?”
“不是。”蕭逸寒雖然不願意說出其他人,也沒有隱瞞。
“他們人在哪裏?會不會也遇到花折的人了!”蘇喬有些擔心了,她倒是很感激這些人不顧一切到涯底來尋找自己。
不似當初,無人問津。
“應該是遇到了!”蕭逸寒點了點頭。
他倒是不擔心這幾個人。
以夏未央和厲恒的身手,遇上十幾人還是能解決的。
至於黎淨,他可是花折的親生兒子,花折總不至於殺了自己的兒子,就更不用擔心了。
隨即蕭逸寒便問了蘇喬是如何從山涯上掉下來,還活著的。
而且沒有受太重的傷。
除了被踢的一腳,都是皮外傷。
蘇喬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你……的身上有那麼長一條繩子嗎?”蕭逸寒有些懵,上下打量她。
一臉笑意的蘇喬就揚了揚手,剛剛還是兩手空空,現在卻多了一捆醫用皮帶。
看得蕭逸寒心下震憾。
之前在皇家別苑他就奇怪她的手裏怎麼會突然多了一把柳葉刀。
如果是暗器,也應該是藏在身體的某一處。
可她的手中就那樣憑空多了一把柳葉刀。
變戲法一樣。
不過當時他並沒有弄清楚。
現在更不清楚了。
隨即拿過蘇喬手中的醫用皮帶,研究了半天:“這……”
“你不是學醫的,當然不會知道。”蘇喬沒有繼續解釋。
她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現在,她已經將自己的小秘密告訴了蕭逸寒。
這也算是對他很信任了。
“喬喬……”蕭逸寒猶豫了一下:“你是不是還能……憑空變出其他東西來?”
蘇喬沒接話,把手心遞到他眼前,意識一動,十幾把柳葉刀靜靜的躺在了她的手心裏。
她再動了動手指,柳葉刀又不見了。
“這是……”憑著蕭逸寒的知識,根本無法理解。
此時更是握了蘇喬的手,放在眼前研究著。
一時間又有些研究不明白。
臉上全是疑惑。
“喬喬,你這是幻術?”蕭逸寒還是不明白。
隻能又問了一句。
蘇喬搖了搖頭:“這是高科技。”
便不再繼續解釋了:“總之,你記得,我可以將很多東西放在身上,無人能找到。”
是放在了身上。
而且無人能找到。
她卻可以隨時隨地的拿出來。
讓蕭逸寒有些羨慕了:“可是你的身上並沒有容器……”
“我就是這個容器!”蘇喬笑了笑,一邊看了看遠方:“我們先走出去吧。”
“我的馬在那邊。”蕭逸寒點頭:“你坐在馬背上,我們慢慢走出去,山上有一輛馬車,先離開這裏。”
這裏應該離花折的地盤不遠。
太過危險了。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蘇喬還有內傷。
不宜糾纏。
“好!”蘇喬倒是沒有任何異議:“先出去,我得查一查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