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把帶著千均之勢襲來的長劍,蘇喬毫不猶豫的一個後退。
直接跳下了山涯。
大頭朝下墜了下去。
有那麼一瞬間,蘇喬仿佛又回到了剛剛穿越那一刻。
經曆了生死之後的重生。
下墜的速度很快,她沒有認命的閉上眼睛,而是在醫療係統裏取出了一條醫用皮帶,雙手握緊了,拋向山體,希望可以掛住一些石塊什麼的。
阻止自己下落。
這皮帶還是很結實的,彈性也極大。
不過她還是試了十幾次,才勉強掛到了一塊凸起的大石塊上。
她整個人也都摔了上去。
痛得眼冒金星。
直抽冷氣。
顧不得疼痛,快速的手腳並用爬上了大石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低頭,下麵仍然是看不底兒的深淵。
讓蘇喬有些暈。
忙又收回了視線。
她現在恨透了花折,這個女人一直追著她不放,真是該死。
下一次再遇上,一定要除掉這個禍害。
她可不想有這樣一顆不定時的炸彈隨在自己身邊。
太可怕了。
而且花折背後還有著很強大的組織。
這個組織為她所用,對她忠心耿耿。
“主了!”領頭人對著花折施禮:“是奴才沒用!”
看著那些斷氣身亡的兄弟們,花折也眯了眸子,一臉的恨意:“早就知道那天就作了這個小賤人!”
她隻是一時間想到了黎淨,才會留了蘇喬的命。
沒想到,自己險些就栽在了蘇喬的手裏。
真是太大意了。
花折又看了看萬仗深淵:“這一次,一定死無葬身之地了!”
終於是出了一口惡氣。
賈越也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他沒敢再說什麼。
他也知道,在花折眼裏,他永遠都隻是一個奴才罷了。
即使現在黎淨已經知道了真相,花折對他不像從前那樣厭惡反感了,卻也沒有好態度。
“主子,那些人應該很快就追過來了。”領頭人上前一步。
“今天我們的人死傷慘重,不能與他們正麵碰上,我們三人根本不是寒王的對手,先避開。”花折一臉的恨意,冷冷說著:“不過,他一定會下涯去找那個賤人的屍體,鏢子,你去集結兄弟們,把他們圍死在這裏,這一次,一定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是!”領頭人即鏢子應了一聲。
三個人快速離開了。
蕭逸寒瘋狂的打馬,趕到涯邊的時候,隻看到一地的屍體。
“這些都是喬喬用的暗器!”夏未央從地上拾起一些打偏的柳葉刀,擰著眉頭。
黎淨則查看了一下屍體,這些人他是知道的。
都是花折的手下。
可見剛剛經過了一場慘烈的打鬥。
不過看了半晌,並沒有發現花折和賈越的屍體,黎淨又籲出一口氣來。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兩個人。
不過總歸是生身父母。
他不見他們,是不知道如何麵對。
可他們若真的有事,也承受不了。
“這些人都是喬喬殺的!”厲恒挑著眉頭:“可她人呢?”
一邊四下看了看。
看到馬車還在一旁,就有些奇怪了。
蕭逸寒則走到了懸崖邊上,向下看過去,麵色陰沉,一沉如水。
低頭看到了涯邊的腳印。
本來涯邊是長了一些雜草的,被反複踩踏過。
看著這一切,蕭逸寒似乎猜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