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寒挑眉看著黎淨,麵上帶著不快,這還真是挑撥離間,而且挑撥的很到位。
一邊眯了眸子:“本王一向最為喬喬考慮,不像某些人,從頭到尾,都是算計。”
他這也說的是實話。
雖然他現在隻能看著蘇喬,可他對她的感情卻放不下。
他會忍著皇後,可皇後如果真的對蘇喬不利,他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就算他欠著皇後,也一樣會為了蘇喬針對皇後的。
隻是在一切沒有定論之前,他不想說皇後如何。
黎淨哼了一聲:“皇叔當年是如何算計喬喬的,我還是有一些耳聞的。”
他可不怕蕭逸寒,更不會留一點麵子給他。
他是希望蕭逸寒永遠都不要來千秋殿的。
蘇喬則擰眉看著兩個人,她覺得自己可以拿個小凳子看戲了。
“本王那可不是算計,而是求醫。”蕭逸寒說的很隨意,一邊抬頭去看蘇喬。
拿過茶杯,蘇喬抿了幾口,一臉的淡定。
根本不去看蕭逸寒。
這也是實話。
當初,蕭逸寒可是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的。
那時候,可以想像的嫌棄。
現在,是真香現場。
“隻是求醫嗎!”黎淨不肯善罷甘休:“喬喬身裏的線蠱又是怎麼回事,如果我猜的沒錯,當年雲玉小姐就是養了線蠱,才讓皇叔活到現在的吧,現在雲玉小姐是無事了,喬喬呢?她現在是盛蠱的吧。”
蘇喬聽到這話,也豎起了耳朵,想聽聽蕭逸寒怎麼說。
當時的蕭逸寒的確不管她的死活。
為了讓她給他醫病,直接下了線蠱,以此來威脅她。
而且這線蠱是無解的。
要不是蘇喬的血陰差陽錯的能養蠱,蘇喬根本活不到今天。
已經成了第二個雲玉。
簫逸寒的麵色一冷,抬眸看向黎淨。
看來黎淨是在調查他了。
查的還很清楚呢。
不過,他也不意外,因為蘇喬,也得調查一番。
黎淨可是想利用蘇喬得到黎家莊的。
當年的事情,他們都是一清二楚的。
而關於黎可曼的身份,蕭逸寒也一直在查。
雖然沒有查清楚,也知道一些了。
“怎麼?不想聽這些!”黎淨冷笑,一臉的嘲諷:“你都做了這麼多,還怕什麼!”
一邊走到了蘇喬身側:“喬喬,你為皇叔做的夠多了。”
蘇喬品著茶,點了點頭:“是很多了,所以,我現在需要皇叔為我的多做點,這不,我把皇叔請來商議生辰宴一事,我想把生辰宴開在皇叔的寒王府。”
“不必這麼麻煩吧。”黎淨聽著不是滋味。
這種事,與他商議就夠了,竟然深更半夜,把黎淨喊來了。
如此可見,蘇喬更信任蕭逸寒。
他們二人之前都算計過,出發點都是有目的的,可她對他們二人的態度卻明顯不一樣。
對他黎淨似乎太過苛刻了。
更是十分過份。
“黎淨師叔覺得哪裏更合適?”蘇喬倒是問的很認真,嘴角帶笑。
這態度,又讓黎淨拿捏不透了。
眯了眸子看著蘇喬,不知道該說什麼。
哪裏合適?
當然是宮裏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