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寒雖然沒有動手給蘇喬一巴掌,卻陰森森的看著她,顯然很不爽。
“皇,皇叔,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沒有哪裏不舒服吧?你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怎麼還作死的喝了那麼多酒!”蘇喬忙轉移話題,笑得有些假。
更是下意識的向床的裏麵挪動了一下。
以拉開與蕭逸寒的距離。
眼下她離他太近,太危險了。
“臉疼!”蕭逸寒從牙縫裏吐出兩個字。
讓蘇喬的心更緊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我……剛才睡的迷迷糊糊,以為,以為是黎淨師叔!”
其實就算知道是蕭逸寒,他如果有過份的動作,她一樣會拍出這一巴掌的。
毫不猶豫。
聽到黎淨二字,蕭逸寒一下子沒了脾氣。
麵色灰敗,擺了擺手:“算了,你昨天夜裏幫我解了酒是吧,一定累了,休息吧。”
說著話,抬手就將蘇喬按回到床上,利落的給她蓋好被子。
他不能與她走的太近,他怕自己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可是他曾經下定決心要娶的姑娘。
現在成了他的侄女兒!
真的是,看一眼痛一次。
不如不見。
“喬喬,你在裏麵嗎?”不等蕭逸寒打開門出去,就傳來了黎淨的敲門聲,來的還真是時候。
這是讓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敲了一陣,黎淨見蘇喬沒有動靜,也輕輕擰眉:“喬喬,我進來了!”
卻沒能推開門。
站在門邊半晌的蕭逸寒猶豫了一下,才緩緩將門打開。
四目相對,蕭逸寒的眸色漆黑森冷卻閃著星光一般。
黎淨則是一臉的意外,更有些火大:“寒王殿下怎麼會在這裏?這可是我與喬喬的房間!就算你們是師侄關係,也需要避嫌的,你這樣出現在喬喬房間實在不妥。”
“師叔知道什麼是避嫌嗎?”蘇喬卻冷哼了一聲,一臉的嘲諷。
讓黎淨一時間無言以對。
隻能瞪著她。
他的確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他剛剛做了那樣的事。
隻是他想向蘇喬道歉,卻發現她根本不需要他的道歉。
“喬喬,秦綰的事,我自會給你一個交待!”半晌黎淨才開口:“隻是你與寒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連門都鎖了,這好說不好聽!”
“沒有關係,我從來都不在意別人說什麼!”蘇喬已經坐了起來,長發散在身後,早晨的陽光從窗子打進來,映在蘇喬的臉上,襯著她纖細的肩膀和白晰的臉龐,整個人如仙子下凡塵。
美的驚心動魄。
那一刻,黎淨的心跳都加快了。
他一直都知道蘇喬很美。
可他的眼裏心裏隻有秦綰。
此時此刻,卻被驚豔到了。
蕭逸逸寒則瞪了一眼黎淨。
就算蘇喬不能嫁給他,他也不會讓她留在黎淨身邊的。
“如果不什麼事,你先出去吧,喬喬累了,需要休息。”蕭逸寒不爽的說著。
打斷黎淨的思緒。
臉色變了變。黎淨卻向床邊走去:“喬喬,我有事問你。”
“師叔有什麼話盡管問。”蘇喬倒是無所謂的態度,這個時候,單獨麵對蕭逸寒和黎淨,都覺得尷尬,兩個人都在,還自然一些。
“你真的不能醫好楚如涼嗎?”黎淨問的很認真,臉上帶著幾分焦爭和祈禱:“這世間無人能醫治的血症你都能醫好的,這毒怎麼能無法可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