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然和淨水花往那棵大樹後麵走去。
“什麼人!”附近有人吼了一句,接著幾個穿著雪白色迷彩服的軍人走了出啦,朝著葉浩然和淨水花圍了過去,很顯然,他們正是從那個屋子裏出來的。
葉浩然皺了下眉頭,“我們來訪客的,你們是什麼意思,這裏還有住的人家,你們就在這裏進行軍演了?”
“有人?有個屁人!我們長官也說這裏有人呢,還說讓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把這裏的人都給找出來,結果屁也沒有一個,不過,你們兩個是哪裏冒出來的!”那個士兵走到葉浩然身前,皺眉問道。
葉浩然奇怪的看著這個士兵,“你們的長官怎麼知道這裏有人,還有他為什麼非要那個人?”
“我怎麼知道。”那士兵看了眼葉浩然,隨後又看著淨水花,他突然咦了一聲,“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裏,難道你們認識這裏的人?對,一定是了!嘿嘿,找不到這裏住著的人,把你們帶回去也是功勞一件,跟我走吧,兩位,去見見我們的長官。”
淨水花很害怕,既是害怕這些拿槍的人,也是害怕自己的外婆會有危險,她雙手死死的拉著葉浩然的胳膊。
葉浩然沒有拒絕,他現在對這件事也越來越好奇了,他也想弄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有看來淨水花的外婆暫時並沒有死,所以現在也不必心急去尋找淨水花的外皮,或許能夠從軍隊那邊得到什麼消息也說不定。
葉浩然拉著淨水花,在幾個軍人的押解之下,朝著軍營的方向走去,所謂的軍營,其實就是一片帳篷,不過,帳篷外麵倒是停著一艘巨大的破冰船,而且船上還有各種武器一類的東西。看來剛才那一炮就是從這艘破冰軍艦上發出的。
葉浩然和淨水花上了軍艦,軍艦上的人數並不多,也就十多個軍人,加上各種服務人員,一艘船上也就二十多人而已。
一個E羅斯的大漢站在船舷上,他的雙眼如雄鷹一般的敏銳,他的鼻子很挺翹,臉頰上有一種桀驁不馴的囂張。
E羅斯大漢看到幾個士兵返回,還帶來了一男一女,他皺了下眉頭,他得到的情報好像不是這樣的,應該是一老一少才對。
“報告費斯裏基中尉,我們剛才去探查了,整個山穀都仔細的探查了一遍,並沒有找到人,而且,*已經精準爆炸,也並沒有發現任何隱藏的地下藏身處。”那名押著葉浩然和淨水花的士兵走過去,敬了個軍禮。
費斯裏基的眼睛根本沒有看到那兵士,他的眼睛隻是盯著葉浩然,然後他的目光緩緩的移動到了淨水花的身上,看到淨水花的樣子,費斯裏基的眼睛裏露出幾分疑惑。
“他們,是誰?”費斯裏基開口詢問到。
“報告,這兩個人是我們在搜查的時候發現的,他們也往山穀裏走,好像是與那個小屋子的主人認識,長官,我覺得應該能從他們身上得到那個小屋子主人的消息。”那個士兵立即邀功。
費斯裏基點了點頭,他並沒有理會那個士兵,而是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來。”
葉浩然拉著淨水花,跟在費斯裏基身後,進了船長室。
費斯裏基關上房門,他指了指沙發,說道:“隨便坐吧,看來,你是能夠聽得到我說的話的,這麼說來,你們並不是因紐特人了,也不是古蠻部落的遺族了。”
葉浩然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你也知道古蠻部落?你為什麼要如此拚命的去尋找古蠻部落遺族,還有,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費斯裏基冷笑了下,“這句話,是我想問你的,你和這位姑娘,為什麼會來到這裏,你們找那個老太婆,是為了什麼事情?”
葉浩然想了想,他看著費斯裏基,他覺得費斯裏基隱瞞了很多的事情,而且,更重要的是,葉浩然發現,這個費斯裏基並不單純是一個中尉,是一個軍官,他的行動舉止,好像是帶著幾分武者的風範1
武者?
葉浩然皺了下眉頭,他沒有從費斯裏基的身上感應到真氣,而現在葉浩然又覺得這個費斯裏基像是一個武者,那麼,好像答案隻有一個了,這個家夥,他修煉的也不是真氣,而是太陽之力,這個人,應該是血色十字會的人!
血色十字會!
葉浩然的嘴角撇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細節,這個費斯裏基根本就是在濫用職權,他讓自己的部下來到這裏,名義上是軍演,實際上是在找人,是在尋找淨水花和她的外婆!費斯裏基的那些屬下隻是單純的服從命令而已,根本不知道費斯裏基的計劃和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