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船倒是挺大的,但是估計以前主要是拉貨物用的,此刻這艘船雖然容積夠大,但是住的地方就有點緊吧了。
葉浩然和淨水花兩個人往休息船艙那邊走,幾乎每個房間都有一個人占著了,這種船艙都是一個房間睡兩個人的,不過很多房間都是隻睡了一個人,不過這樣的話,葉浩然和淨水花住進去之後,就隻能各自睡在一個房間,和其他人共用一個房間了。
葉浩然走了一圈,沒找到空置的房間,葉浩然轉身對淨水花說道:“看來,隻能你睡一個,我睡一個了,恩,我看你就睡這個房間吧,這個室友是個女人,你和她睡一個房間,不用擔心,我就住在你隔壁,好不好。”
淨水花點了點頭。
葉浩然和淨水花朝著二零三的房間走去,這種宿舍已經很老舊了,船艙內的各種設施也很差,如果是平時,大家當然都不會選這種船,就算是船票再便宜也不會去選,現在的話,大家再貴也沒有辦法選擇的。
船艙裏住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女人麵相冷淡,她正坐在自己的船上,看著一本書,這個女人的胸前戴著十字架,看起來應該像是一個基督教徒,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到德蘭冰島去。
葉浩然朝著那個女人開口說道:“女士,我朋友住在這個床鋪,沒什麼問題吧。”
那個女人轉頭看了眼葉浩然,然後點了點頭。
葉浩然想了想,說道:“那個,女士,她是我的女朋友,主要是她不會說英文,所以我想和她住在同一個房間裏,請問……”
“我不會走的。”那個女修士冷冷的開口說道。
葉浩然跳出自己的錢夾,說道:“您需要的話,隻需要開口說個數目……”
“耶穌會懲罰你的,無知的人。”女修士根本不看葉浩然。
葉浩然也沒覺得有什麼尷尬的,他心中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了,畢竟葉浩然身上的現金其實不多,關鍵是,坐在這艘船上的,去往德蘭冰島的人,除了淨水花之外,估計其他人根本都不差錢,大家都是去交易的,當然都是有錢人,葉浩然身上的那一點點現金,顯然沒辦法打動這船上的人。
葉浩然也沒覺得怎麼樣,他對淨水花說道:“我就住在隔壁,你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直接叫我就行。”說完葉浩然轉身離開。
“浩然。”淨水花喊住了走到門口的葉浩然。
葉浩然回頭看淨水花。淨水花朝著葉浩然微微一笑,用她那生澀的古語說道:“浩然,謝謝,你,不用擔心。”
葉浩然朝著淨水花比劃了一下大拇指,然後就走到了胳膊的房間裏。
隔壁的房間裏,一個身形很高大的家夥正拿著一瓶伏特加,往自己的喉嚨裏灌,然後整個房間都是酒精的味道。
葉浩然走了進去,聞到這濃鬱的酒精味道,他也是醉了,不用看就知道,這個該死的家夥肯定是個E羅絲人,葉浩然走過去,扇了扇鼻子,然後走到另一張床鋪前,坐了下來。
“嗯!”那個喝酒的E羅斯人看到葉浩然,一下子就放下酒瓶,站起身來,他足足有一米九多,很是高大,鼻子更是挺翹的可怕。
“嘿!朋友!來一瓶?”說和,這個E羅斯人從身邊的一個超級巨大的行李箱中摸出一瓶伏特加,遞給了葉浩然。
葉浩然擺了擺手,說道:“我不喝。”實際上當然不是葉浩然不喝酒,而是葉浩然不太喜歡這種酒,如果說華夏國的各種糧食酒叫酒的話,他們E羅斯人喝的這種酒,根本就是酒精溶解水了,實在是沒法下咽,對身體還有壞處。可以說,華夏國最底層的民眾喝的那種五元錢一瓶的散酒,都比這種E羅斯富豪喝的伏特加要好得多。
當然了,實際上E羅斯人當然也不喜歡華夏國的那種糧食酒。
E羅斯人很怪異的看了眼葉浩然,說道:“朋友!不喝酒怎麼能夠成為朋友呢!來一瓶!”說著,他不由分說的把那瓶酒塞到了葉浩然的手裏麵,說道:“來,幹!”接著說完第二個字,這家夥就拿著酒瓶咕咚咕咚的往自己喉嚨裏倒酒,五秒鍾後,一瓶酒下肚,瓶子空了。
“好喝!朋友!你也喝!來一瓶!”這E羅斯人說著,又從行李箱裏掏出了一瓶酒。
葉浩然有點崩潰了,這特麼還能不能正常說話了,都把“來一瓶”當成是口頭語了,你丫以前是給“和其正,來一瓶”打廣告的吧。
葉浩然擺了擺手,說道:“那個,我真不喝,你自己喝。”
“不,不喝不是好朋友,我叫菜夫斯基,來一瓶。”菜夫斯基說道。
葉浩然說道:“我,葉浩然。”
“葉浩然!好名字,來一瓶!”說著,菜夫斯基直接用牙咬開酒瓶蓋子,咕咚咕咚又大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