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微淡定的坐著可還是帶有一絲怒氣的問:“不是剛剛才抓我來嗎?怎麼那麼快有放我出去了?”

“不都說過了嗎?有人保釋你了嗎!”年紀輕輕的警察有些不耐煩的回答著時不時的還看看自己手中的表。

陳思微想著:在這A市自己誰都不認識居然還會有個人來保釋自己?太奇怪了。想完她又站起身來打算走人。

“真是賊喊捉賊,也不知道你上輩子幹了什麼,還會有人來保釋你。”年紀輕的警察故意說著想挑釁樣。

陳思微一聽立馬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怒氣衝衝的問著:“你說什麼?他才是賊,他搶了我包。”

年輕警察正要反駁可看了看陳思微身後的人就低下頭去沒有說話,她笑著說:“怎麼?覺得我說的有理了?後悔了?”

“徐雲澤。”

“誰?”她轉了個身子看到的是個文質彬彬的人。

“陳思微小姐,關於這件事還請您原諒他們的善做主張。”那個徐雲澤深感愧疚的對著陳思微說著。

突然陳思微變得一副小女子樣紅著臉說:“沒,沒有關係。你們是警察,作為民眾的我們應該配合才是。”說完又紅著臉離開了警局。

等她離開之後,徐雲澤笑著對剛剛的那個與陳思微起爭執的人說著:“你這小子,學學你哥我,做什麼事情都要委婉一點。”

“徐雲澤別以為自己有張好臉就在我麵前炫耀了。我徐尚江就這性子。”說完徐尚江還切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親愛的弟弟別生氣了,想不想知道是誰保釋陳思微出來的?”徐雲澤賣起了關子說著。

徐尚江沒有是沒興趣隻是說了一句:“誰?”

“姓謝的。”徐雲澤回答著,他想看看自己弟弟聽到這句話後會有什麼不一樣的反應是吃驚?

“謝千城?”徐尚江的臉色一變,過了會兒又問:“謝千城和這女的什麼關係?他女人?”

徐雲澤一臉無奈的說著:“你就不能把什麼事情都往好處想想?他們兩個根本就不認識。”

走在去接梁非塵放學的路上自己存了幾天的火車票錢就那麼被搶了,早上還興奮不已的現在確實失望無比。

“怎麼那麼遲才來接我?”梁非塵站在學校門外對著陳思微問著。

陳思微歎了口氣又換了個表情笑著說:“對不起哦,路上有一些事情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

“走吧。”梁非塵在前麵領著陳思微跟在後麵,兩人一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回到家後梁非塵背著書包上樓寫作業去,陳思微則是要麵對一件棘手的事情燒菜!在家裏她從來沒有做過飯全都是叫外賣的,現在這種情況也隻能自己做了。

“這是醬油?”陳思微拿起一個不知名的瓶子打開蓋子問了問:“是醋!”

“這是白糖?”她又嚐了嚐:“不對!是鹽!”

這才是最絕望的,陳思微發誓她快要抓狂了等等那是什麼?桌子上有一本叫做—“家庭婦女”的書,作為隻有二十來歲的新時代小姑娘,她毅然決然的拿起這本書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