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在懷裏掏出兩盒雲煙,遞到老人的手裏,笑著道:“大爺貴姓?”
老人一看手裏的兩盒雲煙,嗬嗬笑道:“我姓王,請問,你找誰?”
歐陽誌遠看著老人道:“王大爺,我是來報道學習的,我叫歐陽誌遠。”
老人一聽歐陽誌遠是來學習的,頓時嗬嗬笑道:“小夥子,你來早了,今天下午才報道的。”
歐陽誌遠一聽,差一點暈了過去。
昨天夜裏,自己和眉兒纏綿了一次又一次,一直到後半夜,兩人才相擁著睡去。
早晨差一點沒起來,開車兩個小時,來到黨校,竟然要下午才報道。
天哪,咱不帶這麼玩人的。
“小夥子,你進屋歇一會,一會看看有沒有老師來。”
王大爺對歐陽誌遠很客氣關照。
“隻有這樣了,麻煩您了,王大爺。”歐陽誌遠哭笑道。
“嗬嗬,客氣,進屋喝一杯。”
歐陽誌遠走進傳達室,進屋一看,不禁笑了。大清早的,王大爺竟然一個人在喝酒。
“小夥子,喝一杯如何?去去寒。”
現在雖然是早春,但現在的氣溫還是很涼的。
王大爺喝的是傅山大曲,一般的酒。誌遠一眼看到王大爺的雙腳,現在早春的天氣,竟然穿著一雙拖鞋,赤裸著雙腳,兩隻腳的皮,在蛻皮脫落,很是難看。
歐陽誌遠看著王大爺道:“王大爺,你的腳怎麼了?蛻皮退的這麼利害?我給你看看。”
歐陽誌遠笑著道。
“嗬嗬,好啊,你是醫生?我這個病,好長時間了,就是反複的蛻皮,每年要蛻皮好幾次,很癢癢的。”
王大爺一臉的懊惱。
“嗬嗬,王大爺,我是醫生,我給你看看。”
歐陽說著話,把手搭在了王大爺的手腕,察看脈象。
過了一會,歐陽誌遠點點頭道:“王大爺,你這是濕熱,很好治療的。”
“什麼?很好治療的?我每年都在這個時候打針,就是治不好。”
王大爺很無奈的道。
“嗬嗬,王大爺,濕熱很好治療的。”
歐陽誌遠一眼看到了大門旁,一地的野艾,正在發芽,嗬嗬,歐陽誌遠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他跑過去,摘了很多向陽一邊的艾葉子,遞到老人手裏道:“王大爺,你用著種艾葉煮水洗腳,早晚各一次,我保證你一個星期痊愈。”
“真的?”
王大爺有點不相信。
“嗬嗬,您試試就知道了,記住,中間不能停。”
歐陽誌遠笑嗬嗬的道。
王大爺點點頭道:“我試試。”
歐陽誌遠的電話響了,歐陽打開一看,是何文婕的電話。
“文婕,你在哪兒?有什麼事嗎?”歐陽誌遠問道。
“歐陽,我聽說你來黨校報道了?你可能提前了半天,咯咯咯。”
何文婕咯咯的笑著。
“嗬嗬,我不知道是下午報道。”
歐陽誌遠苦笑著道。
“歐陽大哥,你快來西江村,這裏發生了盜墓案,八座王侯級別的大墓,一夜之間被盜了六座,你過來幫我分析一下。”
何文婕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