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白雅輕笑一聲,“我似乎不想聽你的重要的事情。”
沐曉生頓了頓。
白雅笑的更明媚了,下頷瞟向電梯,“跟你開個玩笑的,答應替你工作五年,豈有不工作的道理。”
“你好像變調皮了,看到你想這樣,我也為你感到高興。”沐曉生柔下語氣說道。
白雅沒有說話,按了向下的電梯。
“我之前還很擔心,我聽說學校留你下來做教授,fbi也對你丟出了橄欖枝,你在美國破獲的幾期案件非常轟動,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沐曉生感歎的說道。
“答應你的事情,我肯定要做到的,不過,我也想跟你商量下,是這樣的,我為你工作,你有任務可以給我,但是我不坐班,我想開個心理診所,可以吧?”白雅口氣並不強勢。
“當然,當初我資助你的費用並不多,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出色,你能回來幫我,我已經很滿足了。”沐曉生好說話道。
“謝謝,現在說下你那邊的事情吧,我看看我能做什麼?”白雅問道。
“這件事情設計到一個高官,所以,警察局那邊尋求我這邊的資源。要是破不了這個案件,還比較麻煩。”沐曉生說道。
“詳細說說,從現在到晚上我都有時間,今天我請你吃飯吧。”白雅從容的說道。
沐曉生發現,現在的白雅跟三年前的變化很多。
三年前,她是陰鬱的,頹廢的,了無生趣和絕望的。
但是她現在,充滿了知性女人的魅力,又能適度的談笑風雲間,比三年前更加迷人。
他送白雅在a市國際大酒店住下,就酒店的餐廳吃飯。
“要不要公司給你安排住處?”沐曉生關心的問道。
“不用了,我空了會買房子,說說你那邊的事情吧。”白雅從包裏拿出筆記本和筆,喝了一口檸檬水,等著他說。
“死者叫安琪,今年53歲。她的弟弟是國防部的安將軍,地位顯赫。
丈夫是宋建仁,今年54歲,是國家財政部的副部長,地位也不同一般。
事發當天,幾個人在她家裏打麻將。
打麻將的有熊黛妮,熊黛妮的小叔是蘇正,紀檢委副統,兒子是蘇桀然,大型集團公司老總,政治背景強大,不好招惹。
當時熊黛妮坐在東邊的位置,安琪坐在喜歡的位置。
坐在南邊位置上的是常如煙,a州州長的妻子。
坐在北邊位置上的是繆玉,安琪同學的女兒,目前在財政部做財務,安琪把她介紹給了自己弟弟的兒子,也就是說,是國防部部長未來的兒媳婦。”沐曉生解釋道。
白雅麵無表情的把這些人的身份地位,以及坐的位置都寫了下來。
沒想到,三年多不見,這一見麵,竟然以這種方式。
“除了這些打麻將的人外,房間裏還有誰在,安琪又是怎麼死的?”白雅冷淡的問道。
“還有兩個保姆,一個管家,兩個保鏢,其中,宋建仁的姐姐宋惜雨來過。”
白雅眼眸一頓,“宋建仁是宋惜雨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