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背脊僵直了,防備的靠邊。
顧淩擎覺得自己唐突了,鬆開手,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聲音也沒有什麼溫度,問道:“你在哪一站下?”
白雅低下了頭,拳頭微微握起,讓自己平靜而沒有異樣,回答道:“a市。”
“這裏到a市還要五個多小時的,你跟我走吧,我剛好有事問你。”顧淩擎沉聲道,容不得人一點點的拒絕。
白雅心想,如果當初不是顧淩擎那麼霸道的要進入她的世界,強勢而專治。
她應該不會愛上他吧。
她好幾次,都想抽身的。
如今她已經深陷,他卻不留下一片雲彩抽身了。
白雅朝著自己的包廂走去。
顧淩擎在她的身後跟著。
他掃了一眼座位,全部都被人坐滿了,“你不說你有位置的嗎?”
白雅去夠自己的行李箱,夠不著。
顧淩擎伸手幫她拿了下來。
白雅解釋道:“車廂裏那麼多人,我站起來後,自然有人坐上去,不是很正常嗎?”
“是嗎?”顧淩擎並不怎麼相信。
如果有人坐了她的位置,看到她回來,應該知趣的站起來的。
沐曉生看向白雅,又看了看顧淩擎,站起來,英雄道:“怎麼了?需要幫忙嗎?”
白雅搖了搖頭,“謝謝。”
她朝著前麵走。
顧淩擎把她拎到了包廂。
要不是親眼所見。她一直以為火車隻有硬臥,軟臥,座位和無座呢。
他的包廂一張一米八乘以一米八的大床,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咖啡壺,水果,電腦,還有一張貴妃沙發。
“坐。”顧淩擎指了指沙發。
白雅坐了下來。
顧淩擎在她的對麵坐下,“我聽周靜說,我很信任你,所以,這次的遠古行動你是參與的,並且,是非常重要的組成部分,我之前是怎麼認識你的。”
白雅看向顧淩擎,不卑不吭,不躲閃,“你之前執行一次任務,需要一名婦產科醫生,我就是那名婦產科醫生,我們在行動中有一麵之緣,這件事情,你身邊的尚中校應該能夠證明。”
“尚中校?叫尚什麼,他是我身邊的人?”顧淩擎狐疑。
白雅想起來了。
蘇桀然曾經說過,顧淩擎的記憶終止在他女朋友死的那天。
那個時候,他不過是特種兵,還是中尉還是中校的。
尚中校還沒有去他身邊。
現在看來,尚中校被人秘密調走了。
秘密調走尚中校的人,十有八九是顧淩擎的父親,顧天航。
她的小指微微泛疼著,左手遮在了上麵,輕聲說道:“我與他並不熟悉,隻有也沒有往來,所以,他具體叫什麼,我並不知道,是不是你身邊常用的人,我也不是太清楚。”
“你的小指是怎麼回事?”顧淩擎擰眉問道,眼中掠過狐疑。
“曾經被綁架,被綁架的時候被人砍掉的。”白雅輕柔的說道。
“我的小指也沒有了,跟你有關嗎?”顧淩擎追問道。
白雅扯了扯嘴角。
有些生氣,有些難過,有些絕望,因為心有不甘,所以遺憾和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