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敢傷害她,我就跟你離婚,我說到做到。”宋惜雨朝著門口吼道。
白雅聽到了,轉身,看向紅著眼緊握著拳頭的宋惜雨。
她在宋惜雨的眼中看到了無奈和憐憫,卻沒有生氣和憎恨。
門在她的眼前關上。
顧天航的手下給她戴上了眼罩。
眼前一片漆黑。
她什麼都看不到,被人拉著走。
她很冷靜,不吵不鬧不掙紮。
因為她知道,吵鬧,掙紮,都沒有用。
她隻會死的更快。
兩小時後
她的眼罩被拿了下來。
四麵都是牆,隻有一個一米寬兩米高的鐵門。
沒有床,沒有洗手間,連一瓶水都沒有。
有一張桌子,一張椅子。
頂上,一個五十瓦的燈泡發出微弱的光。
一個戴著麵具的人把幾張紙放在桌上,命令道:“想要活命,照著紙上的抄。”
白雅心裏有數。
她知道綁架她的是顧天航。
顧天航得到自己的目的後,不會讓她活著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我要求見顧淩擎的母親,否則,我不會聽你們任何話。”白雅決絕道。
“你找死。”為首的男人一巴掌甩在了白雅的臉上。
白雅被打的別過臉,扯了扯嘴角,蕭冷的看向戴麵具的男人,“你覺得我活的了嗎?既然都是死,我又何必害怕死?”
為首的男人又一巴掌打到了白雅的臉上。
白雅一聲都沒有吭。
為首的男人火了,拿出刀,把白雅的右手按在了桌子上,恐嚇道:“你到底寫不寫?”
白雅淩厲的看向為首的男人,緊抿著嘴唇,眼神中充滿了她的決絕,以及,憎恨。
這眼神,太過鋒銳。
為首的男人心中膽寒,一刀下去。
白雅隻覺得尖銳的疼痛鋪天蓋地的襲擊而來。
十指連心。
太過疼痛,。
她緊壓著小指根處,臉色蒼白,一點血絲都沒有,眼神卻依舊犀利。
為首的男人也被白雅的氣勢震撼道。
她居然,一聲都沒有吭。
他出去打電話彙報。
白雅趴在桌子上,額頭上都是隱忍的冷汗,死死的盯著桌麵上紅色的血跡。
她一共有過兩段愛情。
一段,丈夫對她棄之如敝屣,隨意傷害,直到把她的心傷的千瘡百孔。
一段,她愛,卻不得不分離,甚至,命垂一線,不得善終。
歸根到底,她太弱小,不被尊重和看在眼裏,所以,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令人宰割。
如果這次有命出去,她一定先要讓自己強大起來。
為首的男人進來,跟進來的還有兩個穿著白大褂,帶著麵具的人。
他們給白雅止血,輸液,做緊急處理。
“宋總一會就來。”為首的人惡狠狠的說道。
兩小時後,宋惜雨走了進來。
白雅趴在椅子上,昏睡著。
她看了一眼白雅的右手。
右手小指已經沒有了,經過處理,包紮好了,在輸液。
“你們太過分了,趕緊給人準備床,水,二十四小時醫護人員看護著。”宋惜雨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