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白雅醒過來,顧淩擎已經不在身邊了。
她看桌子上留了一張紙條。
“軍區有事,先行離開,早飯在桌子上,如果冷了,熱熱再吃。”
白雅看著顧淩擎留下來的紙條,揚起了笑容。
他的字跡遒勁,跟他本人的硬朗形象挺符合,字也寫的漂亮,鋒芒並不隱藏,很有力度。
她把紙條塞進了俄語書裏。
也許現在她距離顧淩擎很遠很遠,但是她每次都往前麵進步一點呢。
學習他學習的,了解他了解的,熱愛他熱愛的,或許,他們之間的話題就會多一點,她能在他身邊的時間也多一點了。
白雅起身,刷牙洗臉,走出房間,看到顧淩擎放在桌子上的小籠包,豆腐湯和燒麥,油條。
她吸了一口豆腐湯,還是熱的。
敲門聲響起
白雅走到門口,狐疑的開門。
熊黛妮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到了白雅的臉上。
“賤貨,是不是你害的桀然引咎辭職的!”熊黛妮氣呼呼的說道。
白雅眼中迸射出一道厲光。
她並不覺得熊黛妮有打她和罵她的權利,蘇桀然引咎辭職也是他咎由自取。
他們給她的傷害遠比她給他們的傷害要多了多。
白雅反手一巴掌也打在了熊黛妮的臉上,“賤貨你叫誰呢。”
“賤貨叫你呢。”熊黛妮不淡定的脫口而出。
白雅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我家不歡迎你。”
熊黛妮意識到被白雅耍了,陰陽怪氣的說道:“你以為你勾搭的上顧淩擎,所以逼我家桀然跟你離婚。我告訴你,不可能,顧淩擎已經答應娶筱靈了,他們很快就會訂婚。”
白雅頓了頓。
顧淩擎昨晚還在她這裏,早上還給她買了早飯,他怎麼可能跟蘇筱靈訂婚呢。
“如果你沒什麼事,我要吃早飯了,不送。”白雅去關門。
熊黛妮按著門,鄙夷道:“你真以為顧淩擎喜歡上你,他隻是看你寂寞可憐,玩玩你而已,反正你是一個不要錢的賤貨,看你還有幾分姿色。”
“你的意思是要錢就不賤了?我是在不敢苟同你的價值觀,還有,你在貶低和詆毀別人的時候,其實毀掉的是你的素質。”白雅不客氣的說道。
“好一個伶牙俐齒,我告訴你白雅,你以後還有的哭的時候,我今天就能夠讓你哭,你信不信?”熊黛妮威脅道。
“你想讓我哭,我求饒,就能改變你的決定?”白雅反問,輕笑了一聲,仿佛已經洞悉,“既然不能,我又何必求饒,你反正都要弄哭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