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冰頂著壓力,咬牙切齒:“守護唐銳的不止我們,周區首他老人家也在,你動手之前,最好能考慮清楚後果!”
“周區首?”
寧司晨玩味的一笑,“如冰你忘了吧,當年周老爺子能成為第七區區首,就是靠著我寧家的幾個項目,才把他政·績提上去的,你覺得,周區首不會給我這個麵子嗎?”
顏如冰嬌軀頓時一顫。
她想起來,這寧家的確對周區首有恩,此時她把周區首搬出來,卻是砸了自己的腳,助長了寧司晨的氣焰。
果然,寧司晨越發狂妄囂張。
“這樣吧,我也不欺負你們。”
“我給你們足夠的時間,碼人過來!”
“不管是什麼顏家,鍾家,還是這位麵生的美女,有一個算一個,祝師父全部接著。”
相比於他的盡情叫囂,那位祝師父始終平平淡淡。
可這種平淡,更是有種無形的力量,壓抑的眾人心念沉重。
恰在這時,別墅的門突然開了。
周區首的貼身護衛周三,腳步平靜的走了出來。
“祝師父是嗎?”
周三輕聲說道,“唐神醫有一樣東西,要請祝師父過目。”
說罷,他抬起手,掌心中一枚碧色玉戒,溫潤無聲。
但顏如冰他們分明看見,祝師父的臉色變了。
“不好意思。”
始終沉默的祝師父首開金口,“我想看仔細一點。”
周三想了想,把玉戒遞了過去。
而這時,在別墅之內。
“唐神醫,真是沒想到,神州大武協僅有的四枚賞善罰惡玉戒,其中一枚會在你這裏。”
幾分鍾之前,當唐銳把那枚玉戒交給周三,周區首就已經深陷震撼,但直到現在,在他臉上還沒能平複這種波瀾。
比起武道修為,賞善罰惡玉戒所代表的資源與地位,更能體現出一個人的強大。
唐銳笑著說道:“這位祝天雄實力不凡,如若以硬碰硬,我們的人難免吃虧,倒不如這枚玉戒好使。”
他原本也以為,寧司晨請來祝天雄這樣一位高手,他這個詐傷之計,恐怕就演不下去了。
畢竟,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這些人為了自己而拚命。
結果周區首告訴他,這祝天雄雖是寧家供奉,卻也是武協成員。
既然來自武協,就要受賞善罰惡玉戒的製約!
念頭至此,祝天雄在畫麵中已經把玉戒遞回給周三。
“祝師父,別跟他們耗時間了。”
寧司晨早等的不耐煩,“咱們這就進去,殺他個措手不及。”
然而,祝天雄沒有再前進一步。
反倒轉過身,衝寧司晨說道:“寧少,聽我一句勸,不想惹禍上身的話,抓緊回去吧。”
“什麼?”
寧司晨當場怔住。
起初,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但祝天雄的眼神告訴他,這是祝天雄的肺腑之言。
緊接著,寧司晨臉色大變,壓低聲音:“祝師父,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