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9章 落入溫泉!(1 / 3)

洞窟內,林宣和君莫言看著地上的被他打出的淺坑,忽地隨著洞窟內的燭火荏苒,一抹不易察覺的光芒從泥土中一閃而逝。

林宣隨即蹲下身,輕輕撥開地上覆蓋的一層變得極為稀少的鬆土,幾下之後,那失去泥土覆蓋的地麵上,竟是顯露出一片金燦燦的地麵。

雖然之後一隅,但是那金色的地麵上麵雕刻的遊龍飛鳳足以證明是為何人所創建的。

普天之下,除了皇帝和皇後,再沒有人膽敢將龍和鳳拿出來使用。隻不過讓林宣疑惑的是,這洞窟的的確確是最新開鑿的,可是為何東陵天要這般多此一舉,甚至還將地麵用泥土覆蓋。

但可以確定一點,這雕龍畫鳳的地麵,應該是內藏玄機的。

也許東陵天最開始的時候,並非是想要害皇後和擎蒼,或許隻是想給他們一個小懲大誡,但具體是何原因讓他這麼做,看來就要由他們自己來找答案了。

“莫言!”

林宣詢問的眸子看著君莫言,她相信自己的感覺和他的相差無幾。那鐵門足足一尺厚,任憑莫言的內力再高,也根本無法打開。

而這洞窟又是嵌在了山脈之中,她雖然隨身攜帶了小型手雷,但她絕對不敢輕易的使用。

洞窟如此狹小,若是她貿然炸開,說不定會引起山崩,這樣一來就算他們有通天的本領也根本無法逃出去。

眼前這詭異的地麵,也許就是他們走出去的第一關。

“讓我來!”

君莫言待林宣走到床榻邊之後,整個人氣勢倏然爆發,大力的掌風不停的揮向地麵,泥土紛飛,飛沙走礫之勢。

不刻,除了床榻一隅的地上,整個洞窟內的地麵,全部都被君莫言以內力揮開了地麵的鬆土。

愈發耀眼的金色光芒幾乎將洞窟照耀成一片金色的海洋。誰能想到,顯然從一開始東陵天就根本沒有想要將東擎蒼和皇後關進真正的皇陵中。

是以他才會費時費力的重新開鑿了山脈。

隻因,這地麵上盤踞的金龍和展翅的飛鳳,美輪美奐栩栩如生,而龍身和鳳身都是高高隆起,難怪之前那地麵會奧凸不平。

而這裏顯然才是真正的皇陵入口所在。誰能想到,東郡國的皇陵入口,不是在山脈中,也不是在山腳下,而是被嵌入了地麵。

自然,這個洞窟的形成,讓外人以為是要困住東擎蒼和皇後,那地麵的泥土也許正是他想要掩人耳目的所在!

林宣和君莫言站在一旁堆滿了泥土的角落,看著地麵,那上麵在龍爪和鳳爪上,還掛著兩個大大的金環。

龍目上嵌著夜明珠,鳳目上點綴著寶石。皇陵是皇帝死後安葬的地方,這也是林宣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曾經被世人傳誦無比的陵墓。

單單是入口大門就如此奢華,至於裏麵又該是何等情景?!

此時的林宣和君莫言,正在為了走出皇陵和努力想著對策,而他們也根本沒有想到,其實這一切都是東陵天早就設計好的。

皇陵入口如此重要的地方,裏麵又有無數寶藏,身為皇帝的東陵天,又怎麼會如此簡單的開鑿洞窟,用泥土就以為能夠填平地麵的溝壑入口呢!

這一切,不過是。。。

入口已經顯露,當林宣正要出手扣動那金環的時候,卻倏地停下動作,轉眸看向君莫言,“莫言,小心!”

頷首點頭,君莫言自是明白林宣的擔憂是什麼。自古一來,皇家陵墓,機關嶙峋,多不勝數。

而林宣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會停下動作告誡了君莫言,雖然她不能確定這入口處是否就會有機關,但是以防萬一,更何況床上還躺著東擎蒼和沉睡的小寶。

君莫言防禦的姿態站在床榻邊,而林宣神色肅穆的慢慢觸摸上那龍爪和鳳爪上的金環。

“不要。。。”

剛剛察覺到那還帶著溫熱的金環,一陣極為細小的聲音從床榻上傳來,讓林宣的手倏地停頓,轉眸就看向同樣詫異的盯著床榻的君莫言的方向。

臉頰沒有一絲血色,蒼白如紙,可那雙熠熠生輝又帶著灰白的眸子看向自己的,赫然就是東擎蒼。

“擎蒼。。。”

暫放打開入口的舉動,林宣來到床邊,頗有些緊張的盯著東擎蒼,還是那雙溫厚如初的眸子,還是那般風華絕代的臉頰。

見到這一切,林宣的眼眶有些微紅,而君莫言早已形成了內斂的脾性,雖然鎮定但眼神也有些複雜。

“還好嗎?”

屬於男人間的問候,看著東擎蒼慢慢伸出了手。

當同樣修白整潔的手掌握在一起的時候,一如他們最後一次見麵那般,有些東西不需要刻意修飾,有些情感也不需要再次提及,君莫言扣住東擎蒼的手,兩人的友誼再也無法斬斷。

“多謝!”

東擎蒼真誠的看著君莫言,他雖然一直沉睡,但是對於外界的事情也都知道,隻不過體內的。。。

借力之下,東擎蒼行動有些遲緩的從床上起來,坐起身之後,便看到身側嘟著嘴紛嫩可愛的小寶睡的正熟,眸子內升騰起一股極為柔和的光芒,想要輕輕的將他抱起來,但似乎是力不從心,害怕弄醒他,試了幾次之後便作罷。

“擎蒼,你怎麼了?”

林宣望著東擎蒼,他這樣虛弱的樣子,是她從來沒見過的。曾經親眼目睹他和莫言內力相搏的場麵,自然知道他的武功修為不比莫言差很多。

可現在他竟然連小寶都抱不起來,那剛剛染上喜悅的眸子又轉為擔憂。

東擎蒼看著林宣毫不掩飾的神色,輕抿了一下無色的薄唇,“沒什麼,不過是中了蠱!”

“蠱?東陵天幹的?”

蠱,一種極為神秘又可怕的東西。不是毒藥,卻偏偏比毒藥還可怖。林宣自覺心尖泛起了薄涼,瞬間傳遍四肢百骸。

為什麼,他要承受這麼多本不該承受的一切。

“無礙,我這不是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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