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唐歡歡下在宮楚身上的毒發作了,剛好十日,這是唐歡歡計算好的,她離開後的十天宮楚即便怎樣,也不會有人將事情懷疑到她的身上。
寢宮之中,沒有任何*的宮楚隻覺得自己的下體膨脹的不可忍耐,深夜人靜,就連下人都去睡了,他實在是找不到解決的法子。
自從他受傷以來,淑妃就沒讓他出過宮,即便是他後來有所好轉,淑妃仍是怕他亂來不讓他回府。
宮楚無處發泄,隱忍至極雙眼開始泛紅,他踉蹌的走出,眼前逐漸模糊,不知來到何處,推開門隻聞一陣幽香,他拖著艱難的步伐一點一點的走近床邊,看著床/上的人身形有致,便知道這是他需要的。
他摸索而去,突然的一聲尖叫換取了宮楚響亮的一個巴掌,那徹骨的一巴掌甩下,直接將人打的昏了過去。
獸欲待發,他不顧身下何人,瘋狂的撕爛她身上的衣物盡情發泄,過了許久,下身的痛苦不但沒有緩解,反而更加腫脹難耐,身下的人已經被他折磨的口中往外溢血,可他始終沒有放過她的打算,赤紅的眼不帶一絲人性的*,隻是空洞的想要解脫身體上的痛苦。
漆黑的夜色逐漸蒙藍,突然,一聲釋放的低吼,嘶啞的嗓音如狼嚎般響徹了很久,不低的聲音驚擾了早起的宮人,推門走進,未免擾到裏麵的人,隻是躡手躡腳,然而,當走進的宮女看清房內的狀況時,頓時嚇的睜大了眼……
破碎的床帳,破碎的衣衫,躺在床/上的人已經不知是死是活,可是跪在床/上的人明明就是四皇子,為什麼會是四皇子?
宮楚吼聲未盡,卻被突然闖進來的人打擾,他兩手拖著身下人的大腿,喘息著看著呆愣在門前的人,突然,他手一鬆,整個人從身下的人身上脫離,不管不顧的將那人扔到了一邊。
見到這一幕宮女更加驚恐了,她捂著嘴,伸手指著宮楚的體下,宮楚神智漸漸清晰,見她這般,不由的低頭看了一眼,然而他看到的卻是空無一物,血流不止……
回頭看向床/上的人,震驚之下卻發現她兩腿多了一樣本屬於他的東西,看著床/上的人早已沒了氣息,他不知是驚是慌,逐漸的開始發抖。
“娘……娘娘?”宮女捂著嘴,顫聲喚道。
宮楚愣愣的看著床/上的人,吞了吞口水,“死了。”
聞言,宮女大驚失色,她一邊搖頭一邊後退,退到門前,她轉身就跑,清晨的寂靜被她的一聲高叫驚擾,而這一聲過後便是再也不得平靜。
“來人啊,淑妃娘娘出事了……”
——
宮楚的事宮洺聽說了,他不排除這件事是唐歡歡做的可能性,她那毒醫的名頭不是吹出來的,能做到這種地步應該並不難,之前他還一直想不通,以她惡劣的性子,怎麼平白無故的進宮為宮楚醫治,如今看來她應該是早有預謀。
醜事已出,皇上自然是容不下這丟人之事,身份地位一朝全無,宮楚落魄出宮,隻留下了那間偌大的庭宅。
身殘無名,府中的人早已卷財而去,空蕩蕩的庭院甚是清冷,他站在荷塘邊,回想著往日的種種,回想著過去的欣榮繁華,如今落魄一人,他要去怪誰?
想起唐歡歡,宮楚不由苦笑,唐夢之,唐歡歡,他最不該做的就是陷入唐家姐妹之間,如今,愛他的人已殘,他愛的人已變,他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閉上眼,腳下輕踏,撲通一聲,驚起一片水花打翻了幾隻荷葉,泥塘濁汙卻掩蓋不住他身上的肮髒,自己的母親死於自己的身下,想到這他就沒臉再活著了。
口鼻嗆水,帶著淤泥逐漸堵塞了他的呼吸,意識逐漸消磨,人慢慢的不在掙紮。
一陣踏水聲仿若幻覺,但那重獲空氣的快感卻是那般的真實,荷塘之上,一個頭戴黑紗鬥笠的人一躍而過,手中提著昏死過去的宮楚消失在了屋簷之上……
唐府
唐歡歡說天塌下來她都不過管,果然,她這一睡就沒人能再叫的醒她,就連皇後的懿旨也對她奈何不了。
皇後每天派人來尋,總算是等到她回來了,可她卻一睡不醒了,不過皇後那邊倒也沒說什麼,反正人回來了就好,她睡一覺總不可能睡上幾年吧
唐歡歡回府的消息皇後已經派人告訴了宮洺,可是宮洺卻不為所動,他始終都拗不過自己那關,他寧願每日在府裏對著那毫無聲息的穗墜,也不肯再去瞧她一眼。
轉眼間已過了多日,南影出門采買,卻在無意間見到綠繡走進了一家醫館,好奇之餘他便跟了上去。
“大夫……”
“你怎麼在這?”
綠繡話還沒出口,就聞南影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她回頭驚訝道:“南護衛?”
經過幾天前的那晚,南影肯定唐歡歡小懂醫術,可既然她懂得醫術,
唐歡歡的身份南影並不知道,但是那晚王爺明明已經中毒昏厥,又怎會叫身邊的丫頭來醫館呢!
“南護衛你怎麼在這?難道王爺又……”綠繡想說,如果王爺真的再有什麼意外,這次她家小姐也幫不上忙了。
“你誤會了,我是看你進來,所以才跟進來的,你來這裏,是來抓藥?”
綠繡本是不想說的,可是一想到之前在狩獵山榮王不著寸縷的躺在自家小姐賬內,又覺得這事讓他們知道也沒什麼,“其實是我家小姐,她已經一連睡了六日未醒,我有些擔心,所以想找大夫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