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沈歡自身的實力強悍不說,雖然父親的存在和玄黃這些消息陳棟打聽不到。但是在東海的產業,也夠陳棟喝一壺的了。
隻是他沒有調查清楚,沈歡實際上在東海到底有著多少的資產。如果他知道的話,也不敢這麼輕易就伸手過來了。
“把你的爪子挪開!”
沈歡哼了一聲,臉色有些發冷。陳棟聽到他的嗬斥,當下嚇的手一縮,急忙後退幾步。
當初被打的陰影,他還是記在心裏的。隻是他短暫之後又冷靜了下來,現在這裏可是聚會,又有老嶽父在,沈歡敢打他嗎?
想著,陳棟整理了一下衣服,人模狗樣道:“沈歡小子,你以為這裏還是東海嗎?你敢在這裏跟我動手,信不信我弄死你!”
“哼,當初沒把你打殘,看來你是不長記性了!”
說話之際,沈歡輕輕仰頭一口將酒水喝幹淨,然後隨手一捏,高腳杯直接碎裂。不僅如此,玻璃竟然在他的手裏直接被捏成了粉末。
捏碎玻璃,還能捏成粉末,手上卻絲毫沒有受傷。這樣的手段,已經徹底超出了陳棟的理解範圍內了。
他急忙後退一步,驚叫道:“你小子想幹什麼,你真的要對我動手不成?”
他這話聲音有些大,周圍的人都聽到了,紛紛將目光轉向了這邊。
陳棟的嶽父也看到了這裏,那是一位頭發斑白的老者。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他走上來,對著陳棟看了一眼,眼神中包含著一股慍怒。
隨後他對沈歡點了點頭道:“這位小哥,不知道你和小婿,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沈歡冷冷的看了一眼陳棟,然後對老者道:“他一上來就說我是混吃混喝來的,然後還要對我動手,你說著錯在誰身上?”
聽到沈歡這話,老者真恨不得一巴掌把陳棟給拍死。這裏是什麼地方,他最清楚不過了。沈歡就是蒼蠅也飛不進來,隻有從大門走進來這唯一的途徑。
要說沒身份,怎麼可能來到這裏,隨意的吃喝?
“這位小哥,這事情是我們的錯,還請你不要介意。”
老人這話一出口,不少認識他的人都楞了一下,然後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眼神看向了沈歡。這老頭是什麼人,他們還能不清楚嗎?
這可是中海市的第一號富翁,人稱張中海的存在。隻要他一句話,整個中海市都要顫抖起來。
而且老者本人也是行伍出身,一身實力就是軍長教官,都可以輕易拿下。沈歡得罪他,還讓他道歉,簡直就是在找死。
不過沈歡不知道這些,聽到老頭道歉,心中也有些覺得自己過分了。畢竟對方是長輩。
他當即點了點頭道:“老先生客氣,隻是一些小誤會,我不會在意的。”
“如此更好了!”張中海笑了笑,然後轉身就走。他轉身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卻而代之的是一絲冷意。
陳棟看到這一幕,不由的傻眼了。這可是自己的老嶽父啊,看到自己受到欺負,怎麼還給別人賠禮道歉?
他當下衝過來,直接衝著張中海叫道:“嶽父,這小子當初在東海打我,差點卸掉了我一條胳膊,你怎麼就這麼算了?”
“混賬,給我閉嘴!”
張中海真是恨鐵不成鋼。這個陳棟在他眼裏就是狗屎,一個小小的地產公司老總算得了什麼?
如果不是自己女兒和他生米煮成了熟飯,他怎麼會帶著這種爛泥來參加這樣級別的聚會?
他現在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爛泥扶不上牆了。土鱉終究是土鱉,在這種地方,還要丟人現眼。
聽到張中海訓斥自己,陳棟當即咬著牙將這口氣咽了下去。如果他還不忍的話,就真的要完蛋了。
可是臨走的時候,他還不忘回頭狠狠瞪了沈歡一眼,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
沈歡根本看都懶得看,仍舊和李遠姝在原地說說笑笑,吃吃喝喝。
不多時,聚會大廳忽然安靜了下來,在後堂有一人走了出來。
這人年約八十左右,拄著拐杖,滿頭白發,居然是穿著倭國人的武士服。
他出來之後,所有人都站起身,一臉的敬畏,根本沒有一個人敢隨便說話。
那人走上了台子之後,對著下麵笑了笑道:“大家幹嘛這麼嚴肅,這次隻是請你們來吃個飯,好好玩玩而已,大家該幹啥幹啥吧!”
他這話說完,台下人才鬆了口氣,不過很少有人會主動去繼續玩樂,都是規規矩矩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看到這一幕,沈歡的瞳孔不由的一縮。看來自己這一次,還是算錯了。
這老頭,居然是個倭國人。而且在眼下這種時候來到華夏,還弄了這麼大一個莊園,顯然是已經等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