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平深吸了口氣,努力的想理清頭緒。這時周晴做了起來,輕輕的伏在關小平的肩頭,柔聲問道:“出什麼事了我的小老公”
“舒悅和鍾瑤她們被地狗的人抓走了,我得想辦法救她們出來。”
周晴有些吃驚,“地狗就是在縣城名聲挺響亮的那個混社會的家夥”
關小平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她,我今天管了點他的閑事兒,他現在是來報複我來了。”
“要不報警吧他這應該算是犯法了,抓起來以非法拘禁起訴他!”
“要是有那麼簡單就好了,”關小平搖了搖頭,下床開始穿衣服,“這個地狗的社會關係很複雜,他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抓人,就肯定做好了我報警的準備,我覺得報警搞不好會讓她們幾個受到傷害。”
“那怎麼辦”
“他約了地方要我見麵談,我去看看。”
周晴擔憂的說道:“萬一他對你不利怎麼辦”
“放心,我就算停職了也是個警察,他不敢把我怎麼樣的。”關小平在周晴臉上親了下,“我不會有事的,很快就回來。”
周晴看了看時間,說道:“如果你兩個小時沒有消息,我就打電話報警。”
“可以,就以兩個小時為限,我不回來的話就是出事了,你直接打陳局的電話。”
又安慰了周晴幾句之後,關小平匆匆的出了門,開著周晴的車直奔城北的老紡織廠而去。
老紡織廠在企業改革之前是國營老廠,改製之後就破了產,偌大的廠房已經閑置了好幾年,院子裏的荒草足有半人高,一片荒涼的景象。
關小平把車開進了院子,老遠就看到,幾個人影在院子裏走動。
剛熄火下車,頓時就有十來個人把關小平給圍了起來,這些人個個手裏都拿著棍棒砍刀之類,一臉不善的看著關小平。
關小平明白,這個時候是不能露怯的,他環視了一眼圍著自己的幾個大漢,微微一笑說道:“我是來找狗哥的,麻煩哥幾個給帶下路。”
“你他媽算老幾啊”一個長發刀疤臉一臉不屑的推了關小平一把,“狗哥是你想見就見的嗎”
關小平看準他的動作,肩膀微微向後一晃便化解了刀疤臉的大部分力道,隨手扣住他的手腕,膝蓋向前一屈身子一扭,一個過肩摔就將刀疤臉摔倒在地,膝蓋死死的頂在了他的胸口。
“別他媽跟老子動手動腳的,不然就廢了你!”關小平惡狠狠的說完,冷眼盯著旁邊幾個蠢蠢欲動的壯漢,“你們要是不服也一起上來試試!”
膝蓋猛的一用力,刀疤臉就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嚎叫,他感覺壓在胸口的根本不是關小平的膝蓋,而是一塊千斤巨石,根本掙不脫。
“哈哈,兄弟好身手!”
隨著一聲陰沉地笑聲,一個身穿黑色西服梳著背頭的男人從車間裏走了出來,這人身高大概有一米八幾,臉顯得很瘦,上麵坑坑點點的活像一個沾滿了芝麻的燒餅。
他走到關小平麵前站定,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兄弟你膽子不小,還真敢來。”
關小平微微一笑,鬆開了刀疤臉站了起來,朝高個男人抱拳說道:“這位就是狗哥吧兄弟就是關小平。”
“你不是說要把我變成死狗嗎”地狗冷笑著看了關小平一眼,“我就是想看看,你有什麼能耐能把我變成死狗。”
關小平聳了聳肩,“這話是我說的沒錯,我承認,如果狗哥要怪罪的話盡管朝我來就是,把那幾個女人放了,跟他們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