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裏來人時,他從來不會現身。
所以,倒是放心了幾分。
蕭逸霆在看到鬼穀子時,也愣住了。
老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皇,皇叔!”
“你還記得有我這個皇叔。”鬼穀子冷哼了一聲,臉上帶著嘲諷之意。
“皇叔這些年……去哪裏了?其實朕一直都在派人尋找皇叔。”蕭逸霆心下十分懊惱,這個老東西竟然還活著。
而且他還沒有動手,人就來了。
看來,皇城裏有他的眼線。
這一認知,也讓蕭逸霆有些震撼。
這些年,他不敢明著動蕭逸寒是對的,不然,可能自己這皇位早就易主了。
這老東西手裏可是有先皇留下的手諭。
而且蕭逸寒手中的丹書鐵卷,他還沒有拿到。
這樣一來,就十分被動。
不過這一次,他不怕,他是給蕭逸寒安了一個反賊的名頭。
可以光明正大的殺了蕭逸寒。
“你尋老夫,是為了殺人滅口吧。”鬼穀子不屑的說著。
那臉上的嘲諷十分明顯。
“自然不是的,皇叔怎麼會這麼想。”蕭逸霆太過心虛,說出來的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此時更是下意識的握了拳頭。
他不能讓這個老家夥毀了自己的全部計劃。
“既然沒有這樣想,出城去把小逸寒接回來吧。”鬼穀子沉聲說著。
“什麼?接他回來?他帶著大軍要攻城,朕現在出去就是送死。”蕭逸霆有些激動的說著,臉色不斷的變化著。
這一次,他可不會妥協。
“誰說小逸寒帶兵攻城了?你當老夫是傻子,很好糊弄嗎?”鬼穀子險些就跳腳了。
他就知道這個狗東西最不要臉了。
“他的大軍都在城外。”蕭逸霆繼續說道,麵色有些僵。
“拿出證據來,憑小逸寒的實力,想要這大秦的天下,揮揮手就夠了,他手裏握著的是大秦半數以上的兵權,而且都對他言聽計從,你覺得他要反,用等到今天嗎?”鬼穀子咬牙切齒的說著:“你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是你要逼他造反!”
更是義正嚴詞。
“皇叔,這些年過去了,你還是如此偏心。”蕭逸霆一臉受傷的說著,臉色越來越難看。
“不是我偏心,而是你心術不正。”鬼穀子很是失望的搖了搖頭:“本來我聽說逸寒很好,是大秦的戰神,你親封的寒王,覺得你應該是改變了,不像之前那樣冷血無情,可沒想到,你在這裏等著他呢,而且這些年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他,真的夠狠毒。”
蕭逸霆老臉通紅,眼底閃著殺意。
他下意識的想著,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這個老東西也一並殺了,到時候就沒人能威脅到他的皇位了。
當年,先皇告訴他,一定要好好善蕭逸寒,否則就讓他這位皇叔出麵剝了他的皇位,傳給蕭逸寒。
也是因為這樣,這些年來,他視蕭逸寒為眼中釘。
“陛下!”這時太監總管走了進來,低著頭:“城門那邊傳來消息,說是明珠公主被人劫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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