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們手中那份黎家莊的藏寶圖是假的。”花折知道蘇喬一向說話算話,倒是也沒有懷疑什麼:“所以,你們去了那麼多次,都是空手而歸,甚至還傷亡慘重。”
“真的地圖在哪裏?”蘇喬一僵,這是黎可曼留給自己的,怎麼會有假?
除有人動了手腳。
“當然是在皇上那裏。”花折幽幽說著:“他會一次次的派人助你們,讓你們去涉險,就是因為著能有一次,你們能全軍覆沒。”
然後突然大笑:“蕭逸霆這個人夠狠吧,你可是他的親生女兒,還是與那個賤人所生的女兒,他都能下得去手!”
“啪!”蘇喬抬手就給了花折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可是沒有半點留情。
直接打落了花折兩顆門牙。
一張臉頓時就腫成了豬頭。
氣得花折含糊不清的大罵她出爾反爾。
“我隻答應不殺你,可不答應不打你!你再敢罵我娘一句,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蘇喬冷冷說著。
麵上帶著冰冷的殺意。
讓花折一下子就怕了,根本不敢多說什麼。
隻能乖乖閉嘴。
卻痛得撕心裂肺,不斷的哼哼著。
“讓她滾吧。”蘇喬看了一眼押著花折進來的侍衛。
既然說不殺她,就得先讓她滾開了。
到了外麵再殺,也不遲。
侍衛前腳離開,蕭逸寒就吩咐人去劫殺花折了。
這種禍害,絕對不能留下來。
而且她一旦活著離開,定會去給蕭逸霆報信。
那樣一來,他們在這裏就危險了。
隻是聽到關於藏寶圖的秘密後,幾個人的心情都有些差。
“蕭逸霆當年纏著我娘,就沒安過好心。”蘇喬咬牙說著:“不然,他不會想著去動藏寶圖的。”
真正的藏寶圖應該還在蕭逸霆手裏。
這個人真的是無恥之極。
不要臉到了極點。
“的確。”蕭逸寒點頭。
他也看透了蕭逸霆的真麵目。
原來這些年來,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
他這個皇弟也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隻是……他為什麼不直接殺你?”蘇喬還是有些不明所以,眯著眸子思慮一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一點蕭逸寒也想不通。
若不是因為這樣,蕭逸霆也不能成功的迷惑了蕭逸寒。
他做的一切,都是在暗處。
“這裏麵一定還有陰謀。”楚焚的傷沒有完全恢複,此時輕輕咳了一聲。
麵上帶了幾分焦急。
“我們在這裏,其實有些危險。”夏未央也低聲說著:“得先離開這裏才是。”
“不好了,有人圍了客棧。”這時有侍衛進來,大聲喊道:“是大秦的人。”
“大秦……”蕭逸寒沉聲說著,臉上帶著深深的怒意:“來的還真快。”
他的這個皇兄終於是偽裝不下去了。
這是想在這大楚把他解決掉,然後,直接嫁禍給大楚了。
這楚如涼還真是倒黴。
“我出去看看。”夏未央沉聲說著,一邊向外走去。
回來時,麵色卻極難看。
那樣子,十分自責。
“怎麼了?”蘇喬有些想不通,上下打量了一番夏未央:“出什麼事了?”
“是我不好。”夏未央咬了咬牙:“竟然是我帶領的那支部隊,他們……他們隻認虎符,不認人,我,我無法讓他們退下去。”
“你的虎符……落到什麼人手裏了?”蕭逸寒都恨不得直接殺了夏未央。
身為將軍,竟然能將手中的兵符丟失,太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