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血的顏色很深,深黑色。
“皇叔,你中毒了!”蘇喬擰眉。
一臉的不可思議。
周白暮也停了剛剛的話,也低頭看向蕭逸寒的胸前:“逸寒,這是怎麼了?”
蘇喬已經動手去扯紗布,一圈又一圈。
“隻是……劍傷。”蕭逸寒看著蘇喬的動作,眼底也滿是矛盾。
他還想阻止蘇喬的。
可蘇喬已經看到了傷口,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隻能由著她去了。
一邊擰著眉頭,暗自握了拳頭。
十幾圈紗布拆下來,才露出胸口處不大的傷口。
有拇指大小。
卻流著黑血。
而且血一直都在流著,不快,卻不會停。
蘇喬拿出止血藥灑了上去。
甚至把保險子拿了出來,遞給了蕭逸寒:“吃下去。”
此時,蕭逸寒沒有再推拒。
卻是什麼話也不說。
止血藥灑下去之後,有幾秒鍾的時間,血沒有滴落下來。
卻是五秒鍾之後,止血藥就被衝了下來。
順著傷口滴落下來。
讓蘇喬險些驚到,又將一瓶止血藥灑了上去。
這時她才發現,傷口處的血竟然在動。
讓蘇喬一陣頭皮發麻,抬手捂了嘴,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
半晌才開口:“這是……血蠱?”
蕭逸寒低頭看了一眼,一臉的無所謂。
然後應了一句:“嗯,血蠱。”
折磨了他二十幾年的血蠱。
此時卻笑了,笑得十分悲涼。
讓蘇喬聽著心裏很不是滋味,一邊開口說道:“怎麼會這樣,這血蠱在心髒裏嗎?他們這是要出來嗎?”
“他們不會出來的,放心吧。”蕭逸寒低聲說著。
“這……”蘇喬也慌了手腳。
一邊在係統的醫書中找到這種情況。
卻沒有一點記載。
讓她急了:“這是雲玉做的嗎?”
她想殺了雲玉,從未像眼下這樣強烈的想殺了她。
蕭逸寒吩咐下人送些紗布過來,這傷口得繼續纏好才行。
周白暮卻開口問道:“是你拒絕娶雲玉,雲家莊惱羞成怒了?”
站在一旁的蘇喬有些無措。
聽到這話,心更疼了。
原來蕭逸寒是拒絕娶雲玉,才會這樣的。
蕭逸寒卻抬眸雲看蘇喬,有些擔心:“沒關係的,這些血蠱隻是想出來而已,堵住就是了。”
終於蘇喬忍不住大哭起來。
就伏在蕭逸寒的肩膀上。
此時蕭逸寒沒有穿上衣,她的小手按在他的肩膀上,讓他整個人都傷在那裏。
不敢亂動。
大氣都不敢出。
隻能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喬喬,皇叔沒事,真的沒事。”喵喵尒説
他一樣上戰場廝殺,完全不會影響。
蘇喬的心針紮一樣痛,痛不欲生,不過如此。
險些暈過去。
鬼穀子趕過來,將蘇喬拖下來,然後按坐在椅子裏。
才又看向蕭逸寒的傷口,眉眼間也蘊著殺意:“這雲家的人還真夠狠,這是要讓你活一天,就痛一天啊。”
“老頭兒!”蕭逸寒忙打斷他。
鬼穀子與雲真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
對蠱術了解極多。
他懂這些,也很正常。
不過,這番話,怕是會讓蘇喬無法承受。
蘇喬的淚水掉的更凶了,一邊握了拳頭,早晚有一天她會殺雲玉。
雲玉太該死了。
“老頭兒,你有辦法醫治嗎?”蘇喬不通蠱術,有些無措。
她不能看著蕭逸寒遭這樣的罪。
這雲玉真是心狠手辣。
無所不用其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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