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雲天不想得罪蘇喬,他心裏其實十分的感激。
“大哥,她這樣侮辱我!你也不管嗎?”雲玉卻火了,此時淚水不斷的滴落下來,臉色更是異常的蒼白。
她是真的動怒了。
“玉兒,沒有明珠公主,小逸活不下來。”雲天看到了孩子頭上的針管。
他不知道該如何拔下來。
所以,絕對不能得罪蘇喬。
雲玉這個人還是很識實務的。
“可是我……”雲玉低了頭,看了看懷裏的孩子,隻能忍了。
她剛剛是真的太生氣,才會不顧一切。
“沒關係,楚焚是我的徒兒,一會兒瓶子裏的藥快沒的時候,就讓楚焚拔針。”蘇喬深吸一口氣,緩聲說著:“不要等到藥水沒了,會反血的。”
“公主……”雲天有些遲疑。
他不想雲玉痛苦難過。
自從那次婚禮之後,雲玉就聽不得楚焚二字。
現在讓楚焚來給孩子拔針,不知道雲玉會做出什麼事來。
“雲莊主,記住,楚焚是我的徒兒。”蘇喬扔下一句話,與蕭逸寒轉身離開了。
蘇喬和蕭逸寒並肩走著。
走著走著,蘇喬抓了蕭逸寒的衣袖拉扯了一下:“雲想逸!”
“喬喬!”蕭逸寒相當的無奈:“皇兄還是逸霆呢,不是想寒就行。”
“哈,你是希望吧!”蘇喬帶著醋意。
見到雲玉,她的心情就不好。
差極了。
特別是雲玉說了那麼多莫明其妙的話,真的讓她心裏不爽。
“喬喬!”蕭逸寒正了正臉色,停了腳步,站到了蘇喬麵前,攔住了她的去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是……不希望我娶妃是嗎?”
眼神有些炙熱。
讓蘇喬不敢直視。
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問話。
隻能側了側頭:“皇叔要娶妃,應該去問父皇才對,問我做什麼。”
見她如此,蕭逸寒忍不住笑了:“我覺得,應該問你。”
“與我無關。”蘇喬一甩袖子,繞過他繼續向前走。
她現在的身份不能吃醋的。
可她剛剛就是吃醋了。
竟然叫雲想逸!
竟然這麼直接。
蕭逸寒心裏倒是很受用,可又勾起了傷心事。
受用又如何?
他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接下來的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隻是靜靜走著。
蕭景淵的病房在後排的房子,隔的並不遠。
此時,蕭景淵正半坐著,麵色有些難看,眼底閃爍著寒芒:“皇叔,喬喬!你們來了。”
“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蘇喬上前,扶了他的肩膀,讓他坐了下去:“再過幾日,你可以出去曬曬太陽,現在還不能亂動。”
因為每日不能吃任何東西,隻是輸營養液,蕭景淵幾乎瘦的脫相了。
“喬喬,我查到了!”蕭景淵有些激動,麵上卻帶著殺意:“之前,花折去見過母後。”
其實他也可以肯定,殺死皇後的人是花折。
隻是還沒有證據。
不過,他現在很想殺了花折。
“果然是她!”蘇喬與蕭逸寒對視了一眼。
腦海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可卻沒能抓住。
隻有狠狠擰了一下眉頭:“不過,皇後與花折應該沒有矛盾才對。”
這的確讓人想不通。
可她也敢肯定,殺皇後的,除了花折不會有第二個人。
“會不會……”蘇喬猶豫了一下:“花折是為了父皇辦事。”
這話,卻讓蕭景淵僵了一下。
一旁蕭逸寒推了蘇喬一下:“皇兄不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