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摸來摸去的,的確是名不正言不順。
雖然他不是好人,可自詡君子。
所以,沒有再繼續。
而是彎腰,將她踩在楚焚身上的腳挪開,又將楚焚扶了起來,臉上帶了幾分無奈:“這毒,你自己不能解嗎?”
楚焚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他其實一直都很佩服蘇喬的毒術,無論是前段時間那無解之毒,還是她給夏未央下的毒,他都無法可解。
蘇喬不但中毒後還活著,更將夏未央醫好了。
僅憑這兩點,楚焚就自愧不如了。
此時他中的這個毒,他更是聞所未聞。
“沒關係!”蕭逸寒卻笑了一下,一邊扶著楚焚坐到了石登上,才又折回身來走到蘇喬身邊,上下打量她一番,拿過她的手,握著手腕,低頭看了一眼:“這雙手不像是玩毒的。”
太過細膩均勻,嫩如青蔥。
不過他還是拔出長劍,猛的在她的手腕上劃過,立時有一條血口子。
劃的不深,卻有血珠兒冒了出來。
蘇喬動彈不得,
又不能說話。
她現在很後悔把黃鸝和翠柳打發走了。
現在,根本沒有人能救自己了。
“受傷了!”蕭逸寒卻似乎很心疼的眨了眨眼睛,收了長劍在腰間,還是握著蘇喬的手腕,搖了搖頭。
此時此刻,蘇喬隻覺得脊背生寒,她不知道蕭逸寒要做什麼,卻也清楚,一定不會是好事,眉頭都擰成了疙瘩。
而蕭逸寒卻好整以暇的從懷裏取出一個瓷瓶,順手打開。
裏麵是血紅色的粉沫。
蘇喬隻看了一眼,便覺得頭皮發麻。
“這個可是止血藥!”蕭逸寒好心的解釋了一句:“上好的止血藥。”
傷了她,再給她血止,蘇喬知道他一定沒安什麼好心。
這個瓷瓶裏麵的東西,一看就是劇毒。
她雖然見多識廣,更有係統在腦子裏,依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那顏色紅的像血一樣,讓她眼睛都覺得痛了。
想搖頭,動不得,想罵人,罵不了。
蘇喬急的額頭的汗珠子不斷的滴落下來,不過她沒有把自己的恐懼表現出來,隻是瞪著蕭逸寒。
那表情仿佛在說,你敢,姑奶奶一定與你沒完!
“本王等著你沒完!”蕭逸寒也看到了她臉上的怒意,卻笑了一下。
那樣子,讓蘇喬想殺他一萬回,都不覺得解恨。
說著話,便挑了一些紅色的粉沫,按在了蘇喬手腕上的血口子上。
很神奇的是,本來那條傷口還冒著血珠子,這紅色的粉沫一沾上,血仿佛被它吸走了一般,一下子就幹涸了。
甚至傷口也一點點愈合了。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
“本王沒有騙你,上好的止血藥。”蕭逸寒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將瓷瓶蓋好,收進了懷裏,一臉的得意,隻是那張俊逸非凡的臉上更多的是冰冷。
那股冷意,似乎是從骨子裏發出來的。
讓人不寒而栗。
隨即抬手拿下塞在蘇喬嘴裏的手帕:“你是玩毒的,應該知道這是什麼。”
語氣森冷。
眸色森寒:“現在,本王與你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