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倒蘇世昌後,蘇喬順勢站了起來,也紅著眼珠子瞪著蘇世昌,眼底的殺意升騰,冷冽狠戾。
讓蘇世昌一僵。
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女兒還有這樣的氣場。
不過,在看到她耳朵上那對耳墜子時,麵上的怒意隻升不降,掙紮著站了起來:“來人,二小姐偷盜宮中之物,家法處置。”
“誰敢?”蘇喬沒想到,是這對兒耳墜子給自己招來了災禍。
怪不得蕭逸寒和周白暮都提醒她要小心。
看來這對耳墜子有大問題。
此時蘇喬麵色淩厲,眸光如有實質,一對祖母綠耳墜襯得氣質脫俗。
她本就是傾城的姿色,隻是平時太過懦弱,極少敢抬頭走路,都是畏畏縮縮的樣子,人們注意不到她的貌美。
管家一愣,蘇喬此時的威懾之勢竟讓他兩股戰戰,不敢上前。
“還愣著做什麼,上家法。”蘇世昌氣的麵紅耳赤,已經沒了三公之首的儒雅和風度,此時更像一隻鬥敗的公雞,氣急敗壞,惱羞成怒。
蘇喬瞪著蘇世昌:“憑什麼?”
“憑你剛剛對自己的父親動手。”蘇世昌氣息不穩,恨意濤天,狠狠說道:“來人,把她綁了,打到承認錯誤為止。”
有兩個家丁上前,被蘇喬一左一右甩了出去,冷冷瞪著蘇世昌:“爹爹剛剛為何要打我?”
氣勢強悍,氣場攝人。
揚著頭,麵上淩厲鋒芒,早沒了平時膽小如鼠,逆來順受的樣子。
她知道,今天自己扮柔弱求情,根本不能解決問題。
那麼,就不必偽裝下去了。
看蘇世昌這樣子,是恨極了正主的生母。
不然,三公之首,不會說出那麼難聽的話來,更不會像瘋狗一樣。
“因為你讓本宮丟盡臉麵,身為蘇府二小姐,進宮偷盜。”蘇世昌說的理直氣壯,一邊顫抖著用手指著她耳朵上的墜子。
一雙眼睛血紅血紅的。
恨不得直接殺了蘇喬。
“這東西是我娘的,何來偷盜?”蘇喬也說的理所當然,心頭也是思緒萬千,臉頰處生疼,恨意也濃了幾分。
“閉嘴。”蘇世昌惱怒的吼道:“都愣著做什麼,來人,把二小姐綁了,朱管家,這點小事都做不了,老夫要你何用?”
他今天一定要出這口惡氣。
似乎蘇喬越提正主的生母,蘇世昌就越氣憤。
十幾個家丁和護院都圍了上來,蘇喬麵色鐵青,下狠手打倒了幾個,嚇得其它人紛紛後退。
“上。”朱管家硬著頭皮喊道。
蘇世昌則恨恨瞪著蘇喬,心中也是詫異不已,他從來不知道這個懦弱無能,草包一樣的女兒還有這樣的身手,越來越像那個人了……
想到這裏,心底翻騰的恨意就越強烈了。
雙拳難敵四手。
而蘇喬又有所忌憚,不敢直接動用手術刀,便被十幾個護院給圍住了,不多時就被綁在了長凳上,此時的她長發亂了,有些狼狽。
她知道,一旦動刀,她未必能全身而退,更會有性命之憂。
此時被綁了,最多是被毒打一頓,死不了。
再怎麼說,她也是未來的寒王妃。
隻是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她想不通。
一副耳墜子,何以讓皇上對她關心有加,卻讓蘇世昌暴跳如雷?
“打!”蘇世昌恨恨說道,怒目瞪著蘇喬。
蘇喬也回瞪著他。
“蘇大人在執行家法嗎?這種事,怎麼能少了本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