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我有些緊要的事情想和幟兒還有爾青說說,你先退下吧!”燕王說了句。
淑妃隻得退下,向來這男人之間的事情,女人是不便插手的!
“爾青,此場惡戰,真是多虧你了,如若不是你,也許這北平軍就此敗北了!”燕王對爾青的及時趕到很是感激。
“四皇叔說這樣的話就是見外了,北平有難,這朝廷不能坐視不管,我爾青也不能不管啊!”
燕王笑了笑,以往他就對這個爾青很是賞識,想不到他年紀輕輕,帶兵打仗卻絲毫不輸於他的父親,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也許這個爾青對於他父母來此的事情還絲毫不知啊!
“對了,爾青,本王有一事相告!”
“四皇叔盡管說來!”
“你可知道你的父母在哪兒嗎?”燕王故意賣了個關子。
果真,這爾青聽了燕王的話很是驚愕,爹爹和娘親不是出遊去了嗎?難不成這燕王知道他們的下落,自己當時急著趕往北平救急,沒有顧得上去尋找父母到底去了哪裏?
爾青知道父親雖然年來體衰了,但是是有些功夫的,防身和保護娘親壞死是不成問題的,再說他們在那鄉下有些悶的慌,去周邊出遊那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他沒有在意。
這下燕王一說,爾青心裏居然恍恍惚惚起來,該不會是爹爹娘親有了什麼事情吧?
朱高幟見父王和爾青談論起了他父母之事,就越發的納悶了,既然這安妃的父母是父王的嶽父母,而父王又是這安妃哥哥的四皇叔,這可是左右都是親呐,既然如此,當日這父王何苦要鬼鬼祟祟把這安妃的父母安排到那客棧,而不是差人帶回府中,這父母見自己的女兒很是正常的一件事情嗎?難道這裏麵有蹊蹺?
“四皇叔,難道你見過我的爹娘,你知道他們在哪兒?”爾青焦急地問。
“爾青,你知道我在哪兒見著你的父母的嗎?是在與韃靼的第一次交戰中,韃靼以戰俘相要挾,讓我軍前去迎戰,孟副將大敗了那個韃靼的副帥,耶律達達,然後那些個被韃靼抓了去要挾我北平軍的老百姓被解救了出來,而你的爹爹娘親就在其中!”燕王神色凝重地給爾青講述他是怎樣見著爾青父母的。
爾青聽著一陣後怕,這爹爹娘親怎麼會在韃靼抓去的戰俘中,他們遠在南京城,怎麼會?
看著爾青一副不明白的樣子,燕王歎了口氣:“你爹爹娘親是想見安妃!”
原來如此,他們是想汐月了!可是他們為何不和自己說呢,就算是自己沒有時間,也會派巴古哈和他們一起來的啊,再說這段時間這北平城戰事煩亂,這爹爹娘親怎麼就不顧著危險呢?
“四皇叔,那眼下我的爹爹娘親在什麼地方?你快告訴我,我去見他們!”
“你先別著急,這件事情我來安排吧,我把他們安頓在了雙福來客棧當中,一會我派人接回府上便可!”
朱高幟一聽這父王要接安妃的爹娘回到府上,有些發慌。
自己瞞著父王那日去雙福來探聽虛實的事情,可千萬不得暴露,不然父王該會怎麼想?
想到此,朱高幟想找一個理由避開這安妃的父母。
“父王,那你找孩兒可是還有其他的事情,要是沒有的話,孩兒就早早回軍營,這幾天軍營中有好些事情需要忙碌呢!”
“幟兒,也不急於這一時啊,父王原本還想讓你去這雙福來中接安妃的父母回府呢!”燕王見朱高幟急著要回軍營,說道。
“哦,這件事情啊,讓秦管家接就可以了嗎?接回來你們且聚聚,我還是回軍營好了!”朱高幟唯恐露出馬腳,趕緊掩飾。
“是啊,四皇叔,這世子在軍中果真是忙碌的很,就不要麻煩世子了,我隨那秦管家去接就可!趕緊讓世子回軍營吧,世子還得好好安撫戰士們的心情呢!”爾青見朱高幟要急著回軍營,想想他也是擔心軍中的弟兄們,這剛打完一場這樣的惡仗,弟兄們還沉浸在失去戰友的傷痛中,此時的軍中實在是離不開人!
燕王想想也是,自己已經不在軍中,這軍中是應該有一個主事之人,想著便說:“也罷,幟兒,本來為父叫你來也是想著要問問你將士們的情況來著,那你要是著急,就先回去吧!改日我好些了,就回軍中,對了凡是好生和姚副將,孟副將他們商量!”
爾青楞了楞,這個姚副將不是已經?
朱高幟趕緊向爾青遞了個眼色,父王才醒過來,現在可不是告訴他這件事的時候,要是他再傷心過度了,再度昏迷過去,可怎麼是好?那姚副將可是父王的愛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