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 有因必有果(2 / 2)

眾神看著在公主被河水蝕食了血肉,皆是不寒而栗,以為公主身死也沒有多探究便遠離這是非之地,不成想卻是公主下了惡咒,以血肉祭這焦離河,喚這萬千怨靈供養腹中弱小胎兒。

魔界幾乎滅絕,再無與天界抗衡之力,魔帝長孫領著一幫老幼婦孺願臣服,帝俊自以為高枕無憂。

而那焦離河中,公主早已身死,而那胎果就被魔界萬千怨靈供養在焦離河下,沉睡了萬年。

他出世那一日,洪荒肆虐,山崩地裂,整個六界被陰暗所籠罩,妖界人界死傷無數,而關押六界重犯的鬼塔也在一夜之間封印全破,負責看守的神將離奇死去,這便是魔皇朱厭,他用焦離河中的萬千枯骨與怨靈化做了上千魔怪,帶他們返回魔界,就是天界也拿他無法。

魔界在他手上日益強大,一千年以後,尚還是少年的朱厭親率大軍攻入天界,致使六界生靈塗炭,朱厭與帝俊大戰,朱厭受傷,帝俊與天後皆戰死,這才換來天界幾千年的安寧,太昊繼任帝君之位,不再像帝俊一味以武力鎮壓四方,而是恩威並施,寬濟有度,頗令六界信服。

好景不長,朱厭卷土重來,為了殺朱厭,天帝與天界長老聯手,最後落得伏羲與素女身死,酆都被封印的結果,而朱厭被打入人間,幾萬年後,朱厭機緣巧合結識了七帝姬,便又引出一段故事。

這個故事很長,禍融帝君說的很慢,但說到伏羲與素女之事便又幾句話帶過,見長琴滿臉疑惑,又道,“這些事我並不曾參與,也隻是聽說,他們三人之事,等你將來有了伏羲的記憶自然會知曉的,至於那七帝姬與朱厭一事我倒是清楚。”

長琴對朱厭與阿婉之事並無興趣,“我有一事不解,為何那朱厭屢屢重傷卻不死?”

“那朱厭是萬千怨靈供養的才成了魔皇,他的魂魄不死不滅,天帝曾試過把他放到散魂池,卻仍是散不了他的魂,最後還被鳳息帝姬放了。”

“鳳息放了他?”

“嗯,天帝隻對外說是朱厭自已逃脫,這事還是後來天帝要讓你下界,才說與我知道,隻說帝姬那時候還小的很,被魔界中人施法控製放了朱厭,鳳息帝姬沒什麼修為,那關押朱厭的地方卻是封印重重,也不知她是如何做到的,想來他們也是極有緣淵。”

長琴心中一動,難怪在人間之時,那朱厭待鳳息是這般的不同,那鳳息下人界曆煉是不是也在他意料之中,他殺了阿狸就是一心要自己與鳳息離心離德,定是將來有什麼事要讓自己與鳳息聯手,必是對他有害,他才會這麼做。

“既然朱厭之魂不死不滅,縱然伏羲醒來又能奈他何,過個幾千年幾萬年便又卷土重來?難道真的要素女再死一回?”

祝融帝君搖了搖頭,“既然要喚醒伏羲與素女,天帝便是已找到了讓朱厭魂飛魄散的法子,長琴啊,若想要六界安寧,非要除了朱厭不可。”

他倒是聽天尊說過,要他們四人聯手封印了朱厭,莫非不是自己與鳳息離心離德,便沒法聯手封印,若是封印要同心同德的話,那自己與酆都又怎麼可能同心同德呢,師尊定又是瞞下了自己許多事。

“父君放心,無論將來如何,我已下定決心要找回琴譜,明日我便前往魔宮。”

幾十萬年過去了,焦離河仍在,隻是天界這一頭是結界之門,天界有重兵把守,而結界之外天空仍是幽暗的,河水血紅色,那日積夜累的惡氣經幾十萬年修煉,已修成魔獸,現在便是連魔界的人也不敢到這焦離河邊,現任魔尊也無力收服此獸,隻能任其在焦離河中橫行。

長琴站在焦離河邊,一邊思索著如何才能不驚醒魔獸,安然無恙渡河。

他執意一個前往,又打算取了火絨草,父君也不阻攔,如他所願的在焦離河畔見到酆都,“帝君?”

酆都極是輕漫道,“沒有我,你以為你能找到那琴譜?你若死在魔宮,鳳息那丫頭個還要怪罪於我。”

長琴見他提起鳳息不由得鈹了皺眉,自見他與素女雙修一事,又親眼見他對鳳息親和,對酆都並無好感,隻是唯有他知曉琴譜下落,況且魔宮之大,要在不驚動守衛找琴譜自是極難,所以他便將琴譜在魔宮之事透露給了父君,最後自然天帝也知曉,酆都既把琴譜藏在魔宮,便是有意要他倒黴的,竟肯相助,不知天帝是如何說動酆都的。

酆都似知曉他心事,又冷諷笑,“你可當真是會算計,那丫頭大概不知你心機如此之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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