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們，曾經與他們為伍”
“可你們也付出了，前所未有的代價。”
酒神點點頭，眼中有淚：“是啊，被同胞四處追殺，無數人死了。我們號稱天人，尊貴無比。可那又如何？”
“我們也有戰爭，而且是同胞之間的互相殘殺。我也殺了不知道多少人。就為了一個理念。”
張凡表情也出奇的慎重起來，他冷冷說道：“弱肉強食是宇宙的法則，可如果失去人性，宇宙就會變成一片黑暗森林。”
“天人失去了人性，就變成了跟邪神一樣的存在。”
“對於那些比我們弱小的種族，我們可以輕視，但不能隨意踐踏。隻有學會敬畏生命。我們才能在這個宇宙存活下去。”
“可有些人，就想著犧牲別人的生命，來成全自己。”酒神喝了一口酒，滿臉憤恨道：“我呸！我們天人那裏比其他人高貴了？”
“我們不也被鉤子主人追的如同喪家之犬嗎？好不容易逃到了這個宇宙，我們就自以為是主人了！真的是可笑。”
對於他的話，張凡也非常讚同。
不過我卻聽不明白，但這根本不重要。
“現在七人眾還剩下幾個了？”張凡問道。
“老二，老三四個，還剩下五個。”酒神說道。
“讓他們全都回來吧，我們要幹一件大事！”張凡惡狠狠說道。
“好。”酒神說道。
於是我們就在茅屋當中等待著，在這個時候我實在是受不了酒神了。他見到人必灌三大碗。
這也就算了，可他釀的酒，實在是度數太高了。
根據他所說，他的酒是宇宙最烈。有些人喝完他的酒，這輩子都醒不過來。
“我算怕了你了。”我白了他一眼，麵容充滿了忌憚。
在我對麵酒神美滋滋說道：“沒辦法，這些年我全都是靠酒支撐下來的。”
“怪不得，你都變成酒罐子了。”我白了他一眼，嘴角卻勾起一抹苦笑。
張凡走路都已經搖晃了，他整個人一邊搖晃著，一邊哭。口中喊著一些女人的名字。
“原來他也有媳婦。”我愣了一下，臉色充滿了詫異。
“那是自然，他當初可是號稱我們天人第一種馬。”酒神說道。
“現在呢？”我好奇問道。
“現在？”酒神愣了一下，臉色變得冰冷無比：“沒有現在了，現在他一個人了。”
我心中很不理解，但也能看出張凡的痛苦。他跌跌撞撞躺在了我的懷中，我摟著他這隻貓，輕輕的撫摸著他。
酒神說道：“當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但毫無疑問，他是最清楚事情發生的人。”
“那場天人之變，導致了天人的戰鬥。也讓天人不再獨霸萬古。否則以當時的天人，真的是無可匹敵。”
我點了點頭，眯著眼睛，享受著短暫的平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睜開眼睛說道：“起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