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突然,一個深沉並且帶著怒意的男聲在門口響起,這時,蘇淺月的右手已經拿起針管,準備往胳膊裏紮進去。
她聽見墨晟軒的聲音,驚訝的抬起頭,看向他。
“你怎麼進來了,不是讓你在外麵等著嗎?”
蘇淺月的話音未落,墨晟軒已經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大步徑直走到她身邊,抽走了她手裏的針管。
“還給我!”
蘇淺月立即向他伸手,喊道。
墨晟軒的臉色暗沉的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密布,他看著手裏的針管,又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小托盤裏的酒精和棉花,沉聲問道:“這是什麼意思?你要給自己抽血?”
蘇淺月撇撇嘴,放棄了從他手裏搶回針管的念頭,說道:“你猜對了。”
她坐回原位,從小托盤裏又拿起了一個新的沒拆封的針管,準備拆開,動作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製止住。
“我要原因。”墨晟軒緊緊的盯著她,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蘇淺月動了動嘴,猶豫了。
應該要告訴他嗎?
“.......”
見蘇淺月沉默,墨晟軒又說道:“你告訴我,不然我就親你了。”
蘇淺月額頭冒出兩滴冷汗,這個也能成為威脅一個人的理由了?
墨晟軒彎下腰,離她越來越近,蘇淺月上半身微微往後仰著,做了個雙手交叉的動作,妥協道:“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墨晟軒沒有直起身,就這樣在離她隻有十厘米的距離盯著她,說道:“就這樣說。”
蘇淺月垂下眼眸:“流雲師兄說他是中毒。”
“這個你說過了。”
“我的血......可能是解藥。”
聽到蘇淺月的這句話,饒是一向淡定自若的墨晟軒臉上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你的血?”墨晟軒一個字一個字的重複道:“是、解、藥?”
蘇淺月輕輕地點頭:“這個在醫院肯定行不通,而且不能讓那些醫生知道,所以我才想著回家嚐試一下。因為不知道要用到多少血,剛剛正準備用針管抽一點來著,誰知道你就出現了.......唔?”
猝不及防的親吻讓蘇淺月不由自主的瞪大了雙眼。
隨後,一隻大手扣在了她的後腦,一隻大手撫在了她的背部。
又是呼吸困難的感覺......
蘇淺月不知道這個男人突然發什麼瘋,卻也沒推開他,隻是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眼前和自己“零距離”的男人,看著他那濃密卷翹的睫毛,還能看清他眉毛頂端的一顆很小的小黑痣。
不知不覺,她看的眼睛有點累,隻能閉上。
五分鍾後,墨晟軒原本有些急切的吻漸漸舒緩了下來,慢慢的,他睜開眼,離開了她的唇瓣,但還時不時的輕觸一下。
“墨晟軒,你幹什麼啊?”蘇淺月佯裝生氣道:“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你為什麼還要......還要.......”
“我喜歡親你。”墨晟軒柔聲說道。
聽見他這句話,蘇淺月頓時心裏像喝了一斤蜂蜜一樣甜,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原諒”他。
墨晟軒直起身,見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腰腹處上方,蘇淺月的雙手摟住了他。
他低頭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說道:“我不想看你受到任何傷害。不要抽血,看東方朔天自己的命。”
蘇淺月有些焦急的抬頭:“沒關係,讓我試一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