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無為縣得知這一消息的蘇淺月沒有放在心上,對她來說,Y國領導人的變更跟她沒有什麼關係,隻要國泰民安,沒有戰爭炮火,怎麼樣都可以,她隻求早日報仇,讓那毒婦也感受一下孤立無援絕望欲死的滋味!
深深的仇恨化作動力,三年過去了,蘇淺月每天很認真的跟著流雲師兄學習本領。
相術由於太過博大精深,蘇淺月學起來有些吃力也就放棄了。醫術可能因為蘇淺月從小接觸醫藥所以學得很快,內家功夫也學的還不錯。
讓蘇淺月驚訝的是,流雲師兄還會賭術,聽說他當年在賭船上大殺四方。
蘇淺月對賭術最為熱衷,所以三年下來就賭術學的最快,連流雲都曾輸給過她一次。
還有最讓蘇淺月有成就感的是,這三年來,在流雲師兄的刻意培養下,她已經成為了一個出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男人夢寐以求的女人。
流雲經常感慨,以後誰娶了她可就有的享受了。蘇淺月就會回答說這輩子都不嫁人,報完仇後就跟著師兄隱居在這過一輩子。流雲聽完會捏捏她的小臉笑笑。
這天,流雲在菜園找到她,喊道:“淺月。”
“師兄!”蘇淺月揮揮手裏的籃子開心的說道:“今天我們吃蘿卜吧!我給你做個全蘿卜盛宴!”
流雲苦笑,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蘿卜,偏偏蘇淺月最喜歡吃,流雲每次隻能含淚吃下飯,蘇淺月卻以為他是感動哭的,也很喜歡吃蘿卜,做的更勤了。
“咳咳,可以。其實,我是想和你說,已經過了三年,你可以回去了。”
“師兄......你要趕我走了嗎?”蘇淺月停下拔蘿卜的動作,看向流雲。
流雲說:“你不是還要回去報仇嗎?”
“師兄,那你呢,你去哪裏?”
“我回師傅那裏。”
“師兄......那我怎麼聯係你呢?”
“你手機當初已經摔碎不能用,等明天,我和你下山去無為縣買兩個手機,但是我不能一直開機,因為師傅不讓用這種電子設備。不過我會在每晚九點開機半小時,你可以給我發短信。”
蘇淺月知道,雖然他們過著看似與世隔絕的隱居生活,其實流雲師兄是很有錢的,隻是不怎麼用,說是師傅交代的,所以蘇淺月這三年也沒有用過任何電子設備。
而且流雲守口如瓶,以至於她和他相處了三年,也沒能知道流風到底是哪裏人,家裏做什麼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蘇淺月很傷心,她帶著哭腔說道:“師兄,我舍不得你。也舍不得這裏。有時候,我都想過,一輩子住在這裏算了,報仇什麼的,冤冤相報何時了。可是我又會夢見我爸爸死在我懷裏的時候,夢見我媽媽難受離世的場景,夢到他們在我爸爸辛苦打拚的公司裏鳩占鵲巢。我就覺得我這種想法真的太對不起他們了!”
流雲摸摸她的頭,輕聲安慰道:“淺月,別難過,人和人相遇就有別離,短暫的離別是為了下一次相遇。我相信,我們還會再見的。你就放手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我可以抱抱你嗎,師兄。”蘇淺月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流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