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白聽到這話,覺得很好笑,“小心心,你傻了?哪有兔子吃木頭的?”
楚一心看他不信,解釋道:“我在山上遇見它的時候,它就在啃木頭,還是黃金樟,特別硬的那種。”
南宮白挑挑眉:“那我現在去采幾根木頭回來試試?”
他才不信這世界上還有啃木頭的兔子!這小丫頭腦袋裏都裝的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不勞您大駕,我自己去!哎呦!”楚一心剛站起身,大腦一陣眩暈,她捂著頭站立不穩,小聲埋怨道:“這破身板,就蹲了這麼一小會就暈了。”
南宮白就勢扶住她的腰,再往懷裏一帶,少女身體的清香撲麵而來,讓他心生蕩漾。
“小心心,你營養不夠,要多補補!”說完還往她胸前瞟了幾眼。
嗯,他沒說錯,小心心是要多補補,一馬平川啊。
楚一心緩過神來,發現自己在這個流氓懷裏,立馬一把推開他,“南宮白!你忘了我們約定第一條了?”
南宮白狡黠一笑,“沒忘,要你同意才能碰你嘛。不過你自己倒在我懷裏的,這可不怪我。”說完還一臉無辜的攤開雙手,眨眨那迷人的眼睛。
楚一心看到美男這幅模樣,心驀地就軟了,隻怪自己不爭氣,怎麼往他懷裏倒。
“那你看我胸幹嘛?還色眯眯的!”楚一心咬咬牙,這個小身板平是平了點,畢竟還小不是嗎?
南宮白否認,“你可別冤枉我,我是在看地板。”
楚一心揉揉還有些發暈的腦袋,“罷了,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大色狼,下次我就是倒地上也不會到你懷裏!”
她看向假寐的可可,“可可,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弄木頭去!”說完抬腳往大門口走去。
南宮白連忙跟上,“小心心,外麵天都黑了,我陪你啊!”
楚一心也沒等他,出了門就往山腳走去,任由南宮白跟在身後。
外麵天色已經黑透,夜幕低垂,天空中稀稀落落的布著幾顆零星。
“還是我原來那個世界的星空漂亮!”楚一心看了眼天空,心中感慨。
一到夜晚,滿天繁星,星光熠熠,閃耀奪目,就像璀璨的星河在天邊流動,美不勝收。
南宮白追上了她,和她並肩走著,“小心心,準備去哪裏弄木頭?”
楚一心說:“早上下山的時候,我瞧見山腳有幾株杉樹和鬆柏,我去掰點樹枝下來。”
南宮白表示這是小事一樁,來到樹下,他仗著身高優勢很快為楚一心弄來了樹枝。
他笑眯眯的抱著樹枝,招呼楚一心回去,希望她看在他這麼給力的狀況下,能扭轉一點自己在她心中的色狼形象。
這個想法一起,南宮白愣在原地。
笑話,他南宮白什麼時候被人喊過色狼?雖然那些女人巴不得他對她們動手動腳,但是他從小到大都是以高冷男神的形象示人,一張麵癱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整個人如移動的冰山一般。除了媽媽和奶奶,沒有異性能近到他周身一米以內,連說話也在十句以內。
好像自從睜眼見到楚一心那刻起,他南宮白就變得不像原來的南宮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