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宛如聽的稀裏糊塗,不知道何為人生巔峰。隻是,一聽靜染還有劫難,便急忙開口說道:“劫難?道長可否有破解劫難的辦法?靜染與我李府有恩,與我有救命之恩,宛如還請道長想想辦法。”說完,謝宛如竟是要跪了下來。
“夫人快快請起。”李道長趕緊將人扶起。
“是啊,道長既然你神機妙算能算出靜染命中有一劫,可否再教一個破解的方法?”李乾之也趕緊問道。
李道長搖了搖頭,“不是我不肯指出破解的辦法,實在是替人算命已算是泄露了天機,尤其如那位姑娘的命格。而且此劫難也隻有她自己能破,恕我無法泄露更多。”說完,竟是朝著二人拱手道歉道。
謝宛如知道這等高人不說那就是真的不能說了。她也不好再問,隻能作罷了。
豎日一早,李道長竟然真的不辭而別了。
尤靜染略一思索,便想起了那個仙風道骨的老道長。
“姐姐,你說的是那個大哥的忘年之交,李道長嗎?”尤竟然知道謝宛如明日要走了,那些好吃的糕點吃到嘴裏再不似剛才那般香甜了。
“是啊,就是那個道長。”謝宛如說道。
“姐姐怎的好端端的提起了他,我這些天忙,都快忘記了。”尤靜染輕輕說道。
謝宛如歎了口氣,等回了燁城,恐怕想回來石鎮不那麼容易了。或許下次回來便是明年祭祖的時候了。
“不是姐姐成心提道長,是你適才說自己福薄,命不好我才想起來李道長的。當日你急著離開,便是沒有聽到李道長的話。”
尤靜然也好奇了,笑著開口問道:“對了,姐姐那日道長怎麼說的。”
“那道長說,靜染的命格好,以後定是大富大貴之人。所以啊,再不要妄自菲薄說自己隻是農家女了,福薄之類的話。”謝宛如笑著開口道。
隻是分別在即,她隻想說些好聽的話,所以她隻說了李道長說過的前半句話,至於後半句她怎麼都說不出口。
果然,尤靜染笑著說道:“哈哈,姐姐。李道長真是這麼說的嗎?”
謝宛如看著尤靜染笑的這麼開心,更是不敢將後麵的話說出來了。“自然是的,你還怕姐姐騙你不成。”
尤靜染扶著謝宛如坐下,“姐姐,明日你就要離開了。我替你把把脈看你的身子如何了?”
尤靜染仔細的把了脈才說道:“姐姐,你的身子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這瓶藥是我自己配製的,對你的身體有好處,等你吃完了就知道了。而且啊……”尤靜染將頭伸過去對著謝宛如神秘兮兮的說道。
不知道姐妹二人說了什麼,謝宛如竟然臉上露出一抹紅暈,一臉的羞澀。
謝宛如不想走,便一直陪著尤靜染到了傍晚時分才不得不離開。
回去的路上香兒問道:“夫人,下午的時候姑娘給你說什麼悄悄話了,還不許奴婢聽著?”香兒調皮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