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何伯說您病了,要歇息便想將太子擋回去。可是太子硬是要闖進您的寢室,李應隻好裝成重病躺在床上應付了幾句。”張勝說道。
蕭謹言點點頭。“是否太子東拉西扯的說了一些話就走了?”蕭謹言喝了一口茶說道。
“王爺還真是料事如神啊,正如您所說,太子說了一些體己話就離開了。”張勝說道。
蕭謹言一陣冷笑,“哼,他可是本王的親皇兄,本王怎能不知道他的性子。”
怎麼就突然去找驍騎營找本王,難道是自己離京被他的探子發現了不成?蕭謹言一驚。“吩咐下去,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要和張霖有任何的聯係。”
“是。”
張勝領了命出去了,留下蕭謹言一個人坐在書房。他緩緩閉上眼睛,重重的歎了口氣,看來以後不能再這般隨意出京了。如果阿染因此有什麼不測,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蕭謹言累了,便也沒回寢室,隻是在書房歇息了一晚。
大清早,蕭謹言已經恢複了往日的英姿。“梓木,你還記得在狩獵場上跟本王喝酒的那個李懷安嗎?”
經過一番思量,蕭謹言覺得想要保護自己心愛的人,必須要有和太子對抗的力量。自己雖說掌管了驍騎營三萬兵馬,可是因為自己接手的時日尚短,三萬人都還不能全部為自己所用,所以還要另想他法。
現在朝堂之上,雖殺了幾個太子的心腹,可還有近一半的官員暗地裏效命於太子。
父皇雖說很反感這些大臣們私底下和皇子們結黨營私,可是仍然有不少的官員為了討好未來的儲君,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蕭謹言覺得既如此,自己也可以培養一些自己的勢力。
“王爺,具屬下調查,那個李懷安是李家偏房的嫡子,為人和善,機智有才學。加上之前是禮部的一個侍郎,便受到李家族長的青睞,而且上次屬下看李懷安想借機接近你。不過是想為您效力呢還是他是太子派來試探您的還未可知。”梓木將事情大體上說了一遍。
“之前,難道最近他升官了?”蕭謹言最近一直忙著軍營的事情,所以都快忘了有這麼一個人。
“恰好相反,王爺。因為上次的猛虎事件,皇上讓太子殿下追查整個事件,因為禮部尚書是他的人,太子便將李懷安頂了罪,這會怕是還被關押在刑部大牢裏的吧。”
蕭謹言點點頭。“既然是被太子關進去的,那便不是他的同黨的吧。你想辦法將人放出來,做不成京城的官,本王可以將他放在外麵,這一樣可以為本王所用。”
梓木點點頭,“這也不是難事。想必一個小小的侍郎還不會被太子看在眼裏。”
“梓木,放出話去,就說本王這幾日身體不適,無法上朝。”蕭謹言眯著眼睛說道。
“王爺,屬下這就去辦。不過,王爺您此去見尤姑娘,有讓她給您把把脈瞧一下身子嗎?”梓木知道自家主子這是接著演戲,可是上次的事情自己可還沒忘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