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攏了攏衣服,壓下心中的惱怒,紅紅的小臉笑著對上王秀的雙眼,“哦,這麼說,你們家老爺隻喜歡你的身子了,怪不得你就是容不下宛如姐姐,原來是這個原因啊,至於我嘛,你放心。君子不奪人所愛,我隻是敬重李老爺的為人,絕對沒有一點兒女私情在裏麵。”
何況,自己喜歡的,愛的自始至終隻有一個人-----蕭謹言。
王秀沒想到尤靜染的腦子轉這麼快,本想著借機諷刺一下這個賤人,沒想到最後居然被她給懟了回來。
不過,王秀也不惱。她直了直無力的身子,看來適才嚇的不輕。“你說我心狠,這隻是豪門貴族裏普通的爭寵手段而已,算不上狠辣。你一個窮山溝裏的黃毛丫頭自然是沒有這般見識的。”
尤靜染一陣冷笑,上世的自己是丞相府的千金,更是皇上欽定的太子妃,身份尊貴,豈是一個李府的二夫人比擬的了的。自己什麼沒見識過,還用的著她在這裏教訓人嗎?
不過,尤靜染也不惱,冷笑著說道:“不要把你自己心狠手辣的性子說成是貴族門閥裏的普通的爭寵手段。宛如姐姐是大家閨秀出身,我怎的就沒見到她要謀害哪個人,甚至是搶自己丈夫的你啊。”說道最後,尤靜染一字一句說的很慢。
“哼,那是她愚蠢無能。我說那個被和了麝香的香囊是去廟裏求來保佑他們母子平安的,她居然信以為真,天天掛在身上,沒幾天就搞的自己流產了。你說世間還有比她更愚蠢的人嗎?”王秀一臉得意的笑道。
看到王秀那副得意洋洋的麵容,尤靜染真是火冒三丈。
“啪”
尤靜染對著王秀的臉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我是代表被你害死的無辜的一條生命打你的。希望你午夜夢回,不會聽到嬰兒的啼哭聲。”
“啪。”
尤靜染又是一巴掌打在王秀的臉上。“這一巴掌,我是替宛如姐姐打的,她錯把毒蛇當好人。”
兩巴掌下去,王秀被打懵了。她萬萬沒想到眼前一個瘦不拉幾的村姑居然敢打自己,而且是狠狠的打自己。
王秀瞪著一雙憤怒的眼睛,喘著粗氣。“尤靜染,你給我記住了,今日之事日後我必十倍奉還與你。”
王秀雙目瞪圓,紅腫的雙頰跟個豬頭似的。她惡狠狠的看了看尤靜染繼而轉向身後之人。“還有你,你吃裏扒外的賤婢,枉我不曾殺了你,隻是毀了你的容貌,沒想到你居然勾結外人陷害自己的主子。
春香的事情不是你告訴她的,她怎麼會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哼,等我出去,我會比對待春香更殘忍的手段對付你,你給我等著。”王秀看著麵前的巧兒,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
巧兒看著王秀這般憤怒,心裏也有一絲的恐懼。這是一個當慣了下人形成的自卑心理,或者說是被王秀長期的大罵形成的懦弱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