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靜染再不遲疑,走到床邊一把將謝宛如身上的被子拉到了地下。
“姑娘,你這是?”香兒不明所以,覺得這樣很是不對,在她的眼裏,病人都是不能見風的,如今將被子拿了,那小姐不是身子更不得好了。
尤靜染看香兒臉色微變,也不解釋。“你去拿把剪刀。”
香兒本想文明緣由的,不過看尤靜染一臉的嚴肅,便什麼都沒問的去拿剪刀了。
尤靜染手握著剪刀。她就是覺得如果湯藥沒問題,那剩下就是這裏有古怪了。
尤靜染再不遲疑,直接拿著剪子對準被子剪開了。
“啊”
即便是尤靜染膽子大,也被嚇的後退了幾步,她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同時嚇到哭了的還有香兒。
尤靜染扔到剪子,捂著嘴巴。這樣才不會驚叫出來。
你道是什麼?原來順著尤靜染剪破的被子,幾條如男子拇指般大小的水蛭滾落了出來。
尤靜染看著地上還在翻滾扭動著的蟲子。頓時覺得胃裏一陣惡心,她再也忍不住,對著牆角幹嘔起來。
香兒也好不到哪裏去,身子已經抖的如篩子一般,緊緊的捂著嘴巴流著眼淚。
尤靜染嘔了半天,才覺得舒服了一點,趕緊饒過地上的東西跑去桌上倒了一杯茶。
“咕嚕咕嚕”,尤靜染喝下去三大杯才覺得胃裏麵舒服了一點。
香兒顫抖著身子緩緩沿著牆根走到尤靜染身邊。“姑娘……這 ……”。
尤靜染見香兒一句話都說不完整,便搖了搖頭開口道:“不要害怕,它們隻是普通的水蛭因為吸了夫人的血,所以才長成這麼大的。沒事,隻要不沾上它們就好。”
香兒看看頭,然後閉著眼睛再不敢看地上一眼。
“哼,好狠毒的李王氏,居然想出這麼陰毒的招數害人。”尤靜染咬牙切齒的說道。
如果今日自己沒有發現,恐怕謝宛如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了。
“姑娘,那現在怎麼辦?”香兒膽膽顫顫的問道。
尤靜染本想將他們都處理了,不過這可是李王氏謀害謝宛如的證據啊。不能就這麼處理了。
可是,香兒是個女孩子,對這種東西肯定害怕。尤靜染也不例外,自己從小怕的便是這種軟體動物。
“香兒,李府裏麵有忠心於大夫人的小廝嗎?”
香兒想了一會,便說道:“以前的門房便是大夫人的遠房親戚,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得罪了二夫人。就被趕到後麵去幹雜活了,為此大夫人去和二夫人理論過,不過最後事情還是不了了之了。”
尤靜染點點頭,“香兒,那你要保證這個人是絕對的忠心於清荷小院的。我要安排他做的事情非同小可,要是走漏了一點風聲,我們就都前功盡棄了。”
香兒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便開口說道:“其實玉岩哥是個好人。”說完,臉頰紅了一片。
尤靜染心下了然,原來是一對情侶啊。“好,我相信你。那你快點叫他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