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想象蕭謹言認真給自己寫信的模樣,她低著頭親了親那串火紅的手串。原來,自己竟已經這般離不開他,愛上他了。
蕭謹言,你好嗎?我會全身心的去愛你,希望你也能全身心的愛我。上一世的情苦自己再不想多受一次,希望你能好好珍惜咱們的未來。
京城裏,這幾天似乎並不太平。
先是京兆府尹王兆林被無緣無故殺死在自己家的書房裏。據說,死相慘狀。而大理寺的人趕到的時候,在王大人的手裏捏著一片凶手的衣服布料。
而且大理寺的人仔細搜擦了王兆林的書房,在一副字畫後麵找到了一個上了鎖的鐵盒子。盒子設計的很巧妙,他們一時打不開,便將東西帶到了南街專門開鎖的工匠那裏。
經過工匠們幾番的努力,鐵盒是打開了,可是裏麵並沒有珠寶,而且隻有三封信件。
不過,就這三封信件就能要了一個人,甚至是一家人的命。
辦案的官員看信上的內容事關重大,便將信在早朝時直接呈給了皇上。
皇上一看,大怒。直接將信上涉事的官員打入了天牢。其中便有兵部尚書王齊。
蕭謹言,終於出手了。
皇上震怒了,因為信上涉事的大小官員居然有十數人之多。所犯之罪條條都是殺頭的大罪。不是貪汙受賄就是克扣軍餉。
王齊作為兵部尚書,居然克扣軍餉,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任憑蕭慎行再三為王齊求情,王齊一家還是全部被打入了天牢。
朝堂上,皇上怒不可遏。
“王齊,朕這麼信任你,你居然罔顧朕的這份信任,克扣軍餉。你不知道軍隊意味著什麼嗎? 五年前,要不是天瀾國將少兵弱,不敵強大的天鄰國,謹王又何必做了五年的質子,
如今,靠著這五年的休養生息,天瀾國好不容易兵力有所壯大了,你居然克扣軍餉,這是朕絕對不能容忍的事情,
來人,將王齊等一幹人全部押入天牢,男丁全部抓取充軍,女眷全部為奴。”
“皇上,饒命啊。微臣冤枉啊,微臣是冤枉的。”王齊失聲痛哭,跪扒在金鑾殿上磕著響頭。
“冤枉,你居然還有臉跟朕喊冤枉。這是你的字跡,你不會不認識吧。”說著,將其中的一封信仍在了王齊的麵前。
王齊戰戰兢兢的拿起那封信一看,果然是自己寫給下屬的信,內容正是要他們克扣一部分軍餉的事情。
這麼絕密的事情居然被人發現,當初已經叫那人把來往的信毀了,怎麼出現在這裏。肯定是有人栽贓陷害的,可是誰會陷害呢?
不會是太子。自己可是太子的心腹,太子很多事情自己湊參與了,而且克扣的那部分軍餉絕大多數進了太子府。這麼想來,不會是太子陷害的自己。
難道是謹王?王齊看著左上側站著的謹王。
但見蕭謹言一臉的風平浪靜,也似乎不像是會陷害人的人。何況他對青兒不錯。
“哼,看清楚了吧。朕沒冤枉你吧。來人啊,還不將他押下去。”皇上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