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別怪屬下多事。屬下這幾天一直在琢磨。那日狩獵之時,太子派來的那個李仙兒真的沒有對您做任何不軌的事情嗎?屬下怕事情沒那麼簡單。”張霖一臉正色的說道。
聽了張霖的話,蕭謹言放下手中的書,閉上眼睛仔細回想了著那晚的每一個細節。可是,即便又細想了一遍,還是想不出有任何的不妥。
蕭謹言靠在椅子上,伸手捏了捏眉心。“本王適才已經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遍,但是仍然沒有發現什麼,是我們都草木皆兵了吧?”蕭謹言淡淡的笑著說道。
“王爺,您真的認為那個李仙兒隻是一個歌姬那麼普通。看她走路的步子那般輕盈,想必她的武功都不在梓木之下了,這樣一個女子,太子真的隻是派她來伺候您的嗎?”
“可是那夜那個李仙兒確實沒有對本王不利啊,亦或是想對本王不利,但是被本王的迷藥給迷倒了。”蕭謹言沾沾自喜道。
“王爺那您可有覺得身體有任何的不適?您也知道,有些毒都是無色無味的,等到後期才會發作,但是等發作了才醫治恐怕遲了。”張霖太害怕蕭慎行出陰招。
蕭謹言覺得張霖說的不無道理。“本王也曾懷疑過,可是那日李太醫曾給本王診過脈,他並沒有說本王有中毒的跡象,隻說本王受的隻是皮外傷。歇息幾天便可痊愈了。”說完,他伸伸胳膊,表示自己的傷已經好了。
“是,屬下曾查過李太醫的底細,發現他並不是太子的人。故此他說的有可能是真的。”
蕭謹言點點頭。
“王爺,如果尤姑娘在這裏就好了。屬下想她肯定能診斷的出王爺您到底有沒有事。”張霖歎了口氣說道。
“是啊,本王也有點想念她了。這幾日忙著軍營裏的事,都沒有給她寫封信了。”一說到尤靜染蕭謹言的心情似乎出奇的好,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了。
“王爺,要不要屬下去接尤姑娘來王府給您瞧瞧。萬一有事,也好早日想對策。那次您中了黑煞,要不是遇見尤姑娘,恐怕……,屬下不想您冒險。”張霖一臉凝重,關切的說道。
蕭謹言搖了搖頭。縱使他知道自己中了毒,這個時候也不能打擾她。蕭謹言看的出,她不是一個普通女子,即便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他仍然相信尤靜染會做出一番事業。而如果他是男子,恐怕以後定是前途無量,封王拜相也不在話下了。
蕭謹言閉著眼睛感受著這份溫情。他很慶幸,自己重傷在身選擇去了花螢穀療傷,如果不是去那裏,自己怎會遇到這麼好的女子。
張霖看蕭謹言隻是一臉溫柔,卻不說話。便是知道此刻他正在想念那位姑娘了。
可是主子的這件事情也刻不容緩,所以他開口提醒道:“那王爺您看,對於屬下的建議,您覺得如何?屬下可以將尤姑娘易容成一個普通人,然後接過來。這樣可以避開太子的耳目了。”
蕭謹言站起身看著窗外的合歡花,良久才開口說道:“不如等王齊的事情過了再說吧,萬一撞見王青兒,本王怕她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