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真不知道怎麼稱呼您,您才開心了。”蘭姨臉上也明顯帶上了不愉快,她是在掙盧茵的薪水不假,但是她沒掙錢到毫無自尊啊,她這個樣子,她還真的不願意再伺候了。
“瞧,你還會給我擺臉子了,別忘了,你吃我的喝我的,還掙那麼高的薪水,我就是你的衣食父母,你就是一個下人,你拽什麼啊?”
蘭姨把圍裙解了下來,冷冷道,“盧茵小姐要是覺著我伺候的不好,不滿意的話,那你可以找合適的保姆,你給我結算了薪水,我走就是了!”
“什麼?我沒聽錯吧,你才伺候了我十幾天,就問我要薪水了?我的錢可不是大風刮來的!”盧茵當然不會給蘭姨錢了,現在她一說付錢就會覺著萬分的心疼。
這十幾天,她損失了三百多萬了。
“好,就當我白幹了吧!”蘭姨摔下圍裙,就打算走。
不想,她才走了幾步,後腦勺上就一陣劇烈的疼痛,她轉過臉,隻見盧茵正手拿著一個水晶煙灰缸,狠戾地看著自己,煙灰缸上還在滴血。
“你……你……”蘭姨的話還沒說完,眼前一暈,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看著倒在血泊裏的蘭姨,盧茵唇角溢出一抹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那點兒小九九,前腳從這兒出去了,後腳你就會去程遠航那兒高密,蘭姨啊,你知道太多秘密了,別怪我無情無義!”
盧茵給剛走的盧莙去了電話,“趕緊回來,先給我處理這件事來,我可以加錢!”
“我說老姐啊,我已經走遠了呢,又怎麼了?”
“我殺人了!”電話裏的盧茵淡然地說著。
盧莙差點兒嚇傻,他剛走啊,她殺誰了啊?
“殺……殺人?姐,你別開玩笑,你殺誰了?”盧莙覺著自己舌頭都打結了。
“蘭姨!”電話那頭的聲音冷的像是來自地獄。
“蘭姨,她是你的下人啊,你殺她幹嘛?”盧莙覺著這盧茵絕逼是瘋掉了,一定是的。
“她知道太多了!”盧茵冷冷道。
盧莙出了身冷汗,“那個姐啊,二百萬我隻是負責無雙的,這蘭姨的事兒還是你自行處理吧!我……我還有事兒。”
“怎麼,這是前腳剛拿錢,後腳就不認人了嗎,盧莙,我和你剛才的交易,我是錄音了的,到時候要是無雙有了個什麼意外的話,你猜警察會先找到誰?我可以再找人做了無雙,可是你賬上的錢和這錄音該怎麼解釋啊,到時候,你就是一墊背的!不是你,也是你!”盧茵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盧莙氣得直拍著他那輛爛奧拓車的方向盤,又被這盧茵給算計了,他還說怎麼這一百萬來得這麼順利呢,原來一切都在她算計當中,現在他就是不回去,也得回去了。
盧莙已經走了將近一個小時了,已經離開了市區,現在又得往回返。
等他回去,盧茵正麵不改色地坐在客廳裏,盧莙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客廳地板上,腦後是一灘血的蘭姨,臉色紙一樣的白。
盧莙是個小混混不假,可是殺人放火的勾當他還真是沒幹過。
他嚇得麵如土色。
盧茵點燃一支煙,幽幽吐了一口氣,鄙夷地看著盧莙,“就你這樣,還要去給我幹掉冷無雙,你哄鬼呢吧?你選吧,要不錢退回來,要不還是十天時間,把她給我做了,另外天黑後,把這個女人屍體拉走,拉到郊外,埋掉!”
盧茵的話音剛落,地上被打悶過去的人,聽到了盧茵的狠話。
她沒敢動,也沒敢吱聲,這個女人簡直心如蛇蠍。
盧莙走過去,伸出手要探探蘭姨是不是還有氣,蘭姨趕緊屏住呼吸。
盧莙嚇得把手縮了回來,“她果然沒氣了!”
“是啊,流那麼多血,能活著才怪呢!”盧茵的語氣居然冷靜的出奇。
盧莙可就沒那麼好了,他著實害怕,這可是一條人命啊,“那……那現在怎麼辦啊?”
“我去找一大行李箱,先塞進去,放你後備箱裏,然後拉走,等天黑了,掩埋了。”
盧茵很快就找來了一個大號行李箱,盧莙把蘭姨裝進箱子裏,然後拖著箱子塞進後備箱,他整個人都癱軟了,盧茵真是太可怕了,一條人命,就這麼沒了,還讓自己去處理屍體,明顯的是在拉他下水,他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