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晴被昊天說的不好意思了,撒嬌道,“嗯哼,我知道錯了,現在在我心裏,老公最重要還不行嗎?吃飯走吧,好餓!”
若晴連拖帶拽把昊天拖到了停車場,兩人乘著車往定好的西餐店走去。
下午遠航回家收拾行李,剛打來門,蘭姨就滿心憂慮地走了過來。
“少爺啊,您可回來了?”
“怎麼了,蘭姨?”遠航看她的表情很不正常,疑惑地問了句。
蘭姨指了指樓上,“她回來了?”
“她?盧茵?你怎麼可以讓她進門的?”遠航當下就生氣了。
“是他們一大家子人,像是強盜一般,硬闖進來的,那兩個傭人也被打發走了,就我一個,我攔不住。”蘭姨有些委屈。
“這家人還真是甩不了的狗皮膏藥,這是黏著不想走了嗎?”遠航正說著。
盧茵媽媽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從樓上下來,“我們家女兒這樣,一時間也找不著一個合適的地兒,再說了,她就是走也得回來收拾東西吧,您就是無情也不能無情到這種地步吧……”
身體依舊有些虛弱的盧茵也下樓了,她蒼白著嘴唇,無力地扶著樓梯扶手,“遠航,求你了,就再允許我待上幾天,我已經去找合適的房子了,找好,我立馬就搬出去,看在我們以前的份兒上,看在我已經很淒慘的份兒上,就讓我再將就幾天,好不好?”
遠航真不想看到這個女人的嘴臉,看到她,他就覺著惺惺作嘔。
他冷冷道,“盧茵,你們不要得寸進尺,現在馬上就給我滾出去,不要髒了我的地兒!”
盧茵嚶嚶地哭了起來,“遠航,你太狠心了……我還不如死了的好……”
遠航冷冷道,“你要死,麻煩你選別的地兒,別髒了我的地方,蘭姨,給我報警,就說有人私闖民宅。”
“你們誰敢報警,我就廢了誰!”不知什麼時候,又鑽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兒。
遠航見過,這個大概就是盧茵的弟弟盧莙,他身後還跟著差不多年齡的幾個流裏流氣的男孩兒,看來他們是有備而來的。
盧莙就像是一個痞子一樣,雙目狠戾地瞪著蘭姨。
蘭姨有些害怕了,這一家人簡直就是強盜的版本,做錯了事兒,私闖民宅,還這麼理直氣壯。
難怪蘭姨說她擋不住呢,原來盧茵居然弄了這麼多人,來別墅裏鬧事兒。
遠航抬腕看了看手表,他無暇和他們廢話,因為他還要趕出機場的,今晚飛機要去悉尼。
“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們在我的地盤上撒野!盧茵,最好帶著你的人,馬上滾出我的視線,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程遠航是徹底火了,這女人簡直就不可理喻。
“憑什麼啊,憑什麼我姐有孩子的時候,你們家就當菩薩供著,孩子沒了你們就把她掃地出門了,連個緩衝的餘地都不給他,你們有錢怎麼了,有錢就可以了不起了嗎?”盧莙正因為沒撈到盧茵一分錢,懊惱的有氣兒沒地兒撒呢,今天一聽媽媽的號召,要再去程家看看,能不能再弄來一套房子,他當即就領了幾個混在一起的弟兄趕過來了。
這家人簡直不可理喻,當下遠航就知道了,一定是那一千萬沒有喂飽他們,又想出什麼幺蛾子了,當時他們家要五百萬,雲天為了盡快打發走他們,直接給了一千萬,這沒見過什麼世麵的人,突然覺著對於程家和冷家來說,錢太不是個事兒了。
今天盧茵媽媽和兒子瞞著他爸也分析了,覺著他們能爽快地就給一千萬,一定是因為有錢人好麵子,不想把事兒搞大,要真是像他們威脅的那樣,要打官司的話,他們也就不會痛快加碼到一千萬了,他們窮人怕什麼,他們有錢人有頭有臉,要是真打起官司來,害怕丟人的是他們,畢竟這找人代孕的事兒也算是醜聞一件了。
這麼想著,盧莙和盧茵媽媽就決定再來冒一次險,萬一要是真是能鬧到這麼大的一套豪宅,那就更好了。
遠航真是沒有想到這家人就是喂不飽的狼,他對蘭姨說了句,“上樓給我收拾一下行李!”
然後他不緊不慢地走到客廳沙發的位置,穩穩地坐了下來,“怎麼?這是一千萬喂不飽,又來訛詐了嗎,不是警告過你們嗎,要是再過分,直接讓你們蹲大牢!你們是不是不蹲大牢不罷休啊?”
盧莙也走過去,坐在了程遠航對麵的沙發上,“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就是蹲大獄了,罪不至死吧,遲早會出來吧,出來我依舊會矢誌不渝地找你,你們有錢人麵兒薄,我們可以不要臉,你們不能不要臉吧,這事兒吵出去,對你們的名譽也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