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明殊的嘲諷,顧安寧就像是沒事的人一樣,臉上掛著淡定的笑容,不過還是和海倫娜分開了,就在兩人分開的一瞬間,海倫娜就被厲先生扯到了一邊,而封少爵也是快步上前,將顧安寧扯到了自己的懷中,一隻手緊緊的扣住她細軟的腰肢不肯鬆開。
顧安寧的眼神暗了暗,什麼話也沒有說。
她很清楚顧明殊是什麼人,這個賤人剛才沒有出風頭現在正憋屈著,就想著找個什麼理由找自己的茬,哪怕是這種操蛋的理由也能夠被她扯出個三四五六七來,所以顧安寧完全不在意。
顧安寧抬頭看了一眼緊緊摟著自己的封少爵,眼神帶著幾分挑釁,似乎是再問封少爵,“你這是在懷疑我嗎?你要是敢懷疑我,就給我小心一點。”
看著這個樣子的顧安寧,嬌媚之中多了幾分野性,就好像是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那樣子實在是太過撩人了,如果這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恐怕封少爵早就已經把人壓在陽台上,狠狠地貫穿這隻小野貓,讓她哭著在自己身下求饒,發出隻有自己才能夠聽見低低的哭音。
封少爵控製了自己內心洶湧的欲望,伸手揉了揉顧安寧的腦袋,仿佛在說,“我相信你。”
封少爵和顧安寧站在那邊兩個人濃情蜜意的樣子就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就那樣刺進了顧明殊的眼睛裏,痛得她眼角含血,赤紅的眼睛就那樣死死地瞪向了顧安寧,毫不客氣的說道。
“顧安寧,我的好妹妹,沒想到啊,你竟然也會有這樣的野心,過了這麼多年了,還回來和我搶顧家的財產,我還以為你有多麼的冰清玉潔呢,原來也是個心黑的。”
顧安寧皺了皺眉頭,推開了抱著自己的封少爵,目光沉冷的望著顧明殊。
就在顧安寧即將要開口的時候,顧明殊手中那杯赤紅的葡萄酒忽然被一隻手奪走了,顧明殊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那杯紅酒就迎麵潑到了顧明殊的臉上,那件價值十幾萬的定製禮服就這樣染上了斑駁的酒漬,一塊一塊紫紅色的痕跡,讓顧明殊看起來格外狼狽。
“海倫娜!你……你竟然敢這麼對我!”
顧明殊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張牙舞爪的朝著海倫娜撲了過去。
厲先生見狀急忙將海倫娜護在懷中,往後退了幾步,避過了顧明殊的攻擊。
顧明殊絕對不肯就這麼算了,她不顧臉上的難堪,想要再一次朝著海倫娜的方向衝過去,卻被顧安寧擋住了,顧安寧毫不留情的伸手推了一把顧明殊,逼得顧明殊往後退了幾步。
顧明殊腳上穿著一雙恨天高, 被顧安寧這麼一推險些摔倒,扶住了玻璃門才站穩了腳步,她帶有怒容的臉上更多了幾分憤恨。
“你!還有你!你們合起夥來欺負我!”
顧安寧看著顧明殊就好像是一副小學生打算朝著老師告狀的樣子,嗤笑了一聲。
“顧明殊,誰都沒有比誰好,現場記者還是不少的,要是不小心被人拍到你這個樣子,難道就不怕那幫記者看圖說話嗎?比如說,豪門兩姐妹爭夫什麼的,就不怕你的金主生氣吃醋嗎?”
顧安寧的話讓顧明殊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但是對方的的確確是沒有說錯,顧明殊的頭上還有一個金主,她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對方給的,現在金主對她還算大方是因為她伺候的好,如果讓金主知道了她對於封少爵的那些情愫,那麼到時候她手上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
顧明殊的確是舍不得封少爵這樣的極品好男人,她嫉妒顧安寧,發瘋了一樣的嫉妒,但是能不代表她會蠢到因為嫉妒而丟掉現在手上所有的一切,她現在要做的是讓自己在上流社會站穩腳跟,然後徹底的脫離金主,讓自己能夠在商場上占領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