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爺到底是老江湖,沒一會兒,臉上又重新恢複了那種和藹老人的樣子。
“看看我,是喝多了,年級到底大了,比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們好好玩,好好玩。 ”
陳爺說到這裏,順勢就讓身邊的妙齡女郎攙著自己,嗬嗬笑著離開了包廂。
包廂之中震天的音樂再一次響了起來,所有人都重新恢複了方才的淫麋和激動,唯有武秦風的幾個兄弟圍在武秦風的身邊,低聲問道,語氣之中多了幾分擔憂。
“風哥,磊哥和陳爺之間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著剛才陳爺是想要打磊哥啊?”
武秦風早就將剛才的畫麵盡收眼底,那一張黝黑的臉上露出幾分冷漠的笑容,似嘲諷,又好像是在冷笑,和他這樣剛毅,這樣憨厚的樣子略略有些不搭。
“一個老廢物,翻不出什麼花兒來。”
而當身邊的兄弟聽清楚了武秦風的說的那句話的時候,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驚駭的表情,他們麵麵相覷,再看看武秦風,有些後怕的低聲對著武秦風說道。
“風哥,您這是……如果讓陳爺知道……”
武秦風冷冷笑了一聲,繼續道。
“那個老匹夫不會知道,我自己有打算,喝酒!”
說完這些話,武秦風拍了拍身邊兄弟的腦袋,眼睛裏露出了笑容,看著自己的兄弟都去找各自看上的女人了,武秦風的身邊確是一個人都沒有,他也不著急,不生氣,隻是那樣靜靜的喝著瓶子裏的酒,眯著眼睛,十分愜意的樣子,隻是腦袋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武秦風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隻覺得眼前一片模糊,忽然有一道人影出現擋在了自己的麵前,武秦風眯著眼睛看去,隻看見了一道帶著溫潤笑容的臉,正是歐陽磊。
歐陽磊和歐陽烈兩兄弟長的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便是,歐陽烈的麵孔偏剛毅,眼角還帶著一條很深的肉色傷疤,是早些年的時候留下來的,而歐陽磊則偏溫潤,像是一個才高八鬥的學子,滿腹詩書的氣度,臉上總是帶著溫潤的笑容,讓人感覺很舒服,很容易靠近。
武秦風眯著眼,看著歐陽磊一會兒,才笑著站起來,望著歐陽磊笑著說。
“今天的事情磊哥怪我嗎?”
歐陽磊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武秦風的肩膀,笑著說。
“如果怪你的話,你現在就不會好端端的端坐在這裏喝酒了,而是一個人在大海上飄著了。”
對於歐陽磊這麼直接的話,武秦風也不生氣,反而是笑得很真誠,舉起手中的酒瓶,看著歐陽磊也舉起了一個酒瓶,便和對方的碰了碰,笑著說道。
“今天白天的時候得罪了,希望磊哥不要見怪,以後在磊哥手下辦事,還希望多多包涵。”
歐陽磊笑容親切,看著武秦風直接吹了一瓶,也不矯情,同樣也是吹了一瓶,抹了抹嘴角鮮紅的酒漬,笑著拍著武秦風的肩膀。
“客氣了,我和染染先走一步,你們玩的開心,我讓邵經理給你多找了幾個,你自己看看那個你喜歡的,不用客氣,也不用拘束。 這裏的滾姑娘都很幹淨,你盡管放心。”
武秦風笑了笑,客客氣氣的送走了歐陽磊,轉身走進包廂的時候發現邵經理過來又帶了好幾批妙齡女郎站在了包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