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雪剛剛睡著,高峰也是迷迷糊糊剛剛入夢,隻聽的洞外一陣嘈雜聲,幾個侍衛開門做了進來,在他們還沒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兩人就被幾名侍衛連拖帶拽的拉到了飄渺洞。
江雷看起來像剛起的樣子,幾名紅衣女子正在幫他更衣,他朝高峰和拓跋雪瞟了一眼便用那難聽的腹語說;“聽說你們能治我的病!”
拓跋雪沒好氣的說;“當然,不過你的先幫我們解毒。”
江雷冷笑了幾聲說;“在這兒你們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等你們醫好了我,我自然會幫你們解毒放你們離開!”
聽江雷這麼說拓跋雪冷冷的說:“你說的是真的?”
一個紅衣女子把擺好的毛巾遞給江雷,江雷用毛巾擦了把臉,遞還到女子手中,又接過另一個紅衣女子手中杯盞漱了漱口;“當然我江雷向來說話算話!”
高峰淡淡的說;“請容在下先幫舵主把個脈吧。”
江雷向押著高峰的紅衣女子使了個眼色,紅衣女子立馬放開了高峰,江雷走到桌邊坐下,把手平放在桌上,高峰走到江雷對麵坐下,伸手幫江雷把脈,兩人麵麵相覷著。
“放開我!”
拓跋雪不停的掙紮著,紅衣女子朝江雷看了一眼,江雷點了點頭,那紅衣女子便也放開了拓跋雪,拓跋雪瞪了一眼那個女子走到了高峰身後。
很快高峰便給江雷把好了脈;“我先寫兩幅方子,一副幫舵主調理身子,一副用來治療舵主的白發。”
江雷朝身邊的紅衣女子使了個眼色,轉眼紅衣女子便將筆墨紙硯拿了過來放於桌上,不一會高峰便寫好了方子,高峰把寫好的方子推到江雷麵前,江雷翻看了幾眼,便交到了身後的紅衣女子手裏。
高峰又繼續說道;“如果舵主覺得沒什麼問題!就請按照這兩個方子各抓七副回來,另外請舵主幫我找些金針來,我將以金針度穴的法子幫舵主治療失語症。”
江雷停頓了片刻吩咐身後的紅衣女子說;“去給他們找些金針過來。”
紅衣女子拿著一個針包走了進來,紅衣女子將針包遞給高峰,高峰打開檢查了一下裏麵的金針。。
高峰將針包打開放在桌上,一根根發絲般粗細的金針長短不一的別在針包上,光看著就讓人不敢直視,更別說把它一根根的插在身上了。
一上午高峰都在給江雷施針,幾乎是周身的一些穴位都被一一紮過了,拓跋雪則在高峰身旁幫他擦拭著額頭的汗珠。
晌午高峰也已經幫江雷施完了針,兩個紅衣女子正在幫江雷整理衣衫,此時紅葉也提著高峰開的十四副藥走了進來。
高峰迎上前接過紅葉手裏的藥,放在桌上分別打開看了一眼囑咐說;“這調理身體的藥每天一副,三碗水煎成一碗,以蠶蛹做藥引每天晚上空腹喝下不得進食,這治療白發的藥則需要研磨成粉調成糊狀,塗抹於發上用熱毛巾把頭發包好,隻要毛巾一涼就馬上更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