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雪你怎麼樣”!高峰急切的脫口而出。
“我還好!高峰你呢?”拓跋雪也是一臉焦急的樣子。
高峰點點頭,他本想試著用功卻發現內力還是完全使不出來。
紅葉朝高峰瞟了一眼說;“你呀就別費力氣了!我幽冥舵的控髓散豈是那麼好解的。”
拓跋雪指著江雷破口大罵說;“你個老怪物趕快把我們給放了!”
紅葉說:“你個臭丫頭居然敢口出狂言,來人給我掌嘴”!
一個紅衣女子走到拓跋雪麵前,正要抬手,江雷卻突然開口說;“算了!這麼漂亮的臉蛋,要是傷著了可就不太好了,我就當他剛才是放了個臭屁,臭不可聞的臭屁”!
洞中的幾個紅衣女子都掩麵笑了起來。
“你個老怪物!縱容手下胡作非為,視人命如草芥,你會遭報應的。”拓跋雪冷冷的說。
“瞧!她又放屁了”!江雷居然沒生氣反而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拓跋雪覺得這招沒把江雷激怒,反而把自己氣個半死,便不再謾罵了。
高峰將眼神移向江雷說;“舵主,我們今日來並非是有意冒犯貴舵,我們是來找孤狼的。孤狼在樓蘭城傷殺搶掠,劫持我們天朝的商隊,我奉命前來捉拿他,請舵主將孤狼交出來。”
“孤狼?半年前他就被我逐出舵去了,他的事情跟我沒關係。”
“舵主您怎麼能說跟您沒關係呢?孤狼可是以幽靈舵的名義,搶劫的商隊。”
“我幽靈舵已經不問江湖事事多年,他竟然敢冒充我幽靈舵的名義為非作惡,紅月派人把孤狼給我抓回來。”
“是,舵主”紅月領命離開。
江雷走到石床前,坐了下來,揮了揮手,一個紅衣女子便端著一個白玉酒壺走了過來,江雷直接拿起酒壺把酒斟到了嘴裏,他慢慢的咽下嘴裏的酒說;“我今日心情好,就讓你麼那兩個再多活一天,你們還不好好謝謝我。”
拓跋雪怒目圓睜的看著江雷,江雷淡淡一笑:“小妞,你這麼看著我,可是喜歡上我了?”
江雷冷笑了幾聲,拿起手邊的白玉酒壺,又往嘴裏斟了幾口酒,待酒完全咽下說;“先把他們給我關起來。”
高峰和拓跋雪被關在地牢之中,地牢裏陰暗潮濕到處都是森森白骨和胡亂跑竄的老鼠,時不時的還有蝙蝠從頭頂飛過。
拓跋雪和高峰找了個靠牆的位置坐了下來:“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要真的在這等死嗎?”
高峰四下觀察了一翻說;“這四周都是石牆,洞口還設置了鐵攔,外麵把守的人大約有四五個,對付那幾個人應該是沒問題,但重要的是我們中了毒完全不能運功,看來硬闖恐怕是行不通,隻得見機行事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拿到解藥。
“高峰,你看看地牢裏的這些白骨肯定都是被他折磨而死的人,看來那個老妖怪是不會放過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