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了跟幾個朋友坐一起扯扯皮,吹吹牛,是人生一大樂事,是一件非常非常愜意的事。
此時的雪勝就覺得非常愜意。
一直騎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讓他們受盡折磨的沙蛋吃了這麼大的一個啞巴虧,這是一件多麼大快人心的事情啊。
而明白了事情始末的江氏兄弟二人此時也是哭笑不得。
江河樂得直抖:“雪勝,你這家夥真壞,居然當著人家的麵把人家先是捧得高高的不好發作,又乘著他否認了身份即將離開的時候故意損他,真是,真是……哎喲,笑死我了。”
江飛則是一臉苦笑:“雪勝兄弟,此人可是整個學院的學生都畏懼如虎的人物啊,你卻敢如此當麵戲弄於他,真是,真是……”
“膽大包天,是吧!”雪勝得意洋洋地說。
“不知死活還差不多!”一旁的風梓突然開口道。
“切,你就知道打擊我!”雪勝抽抽鼻子,“大不了今天晚上我們小心點,或者不會宿舍,總行了吧?嘿嘿,憋死他!”
風梓無奈地翻了翻白眼。
“咦!”江河驚奇地眨了眨眼,指了指風梓,望向雪勝,江飛也是一臉的詫異和征詢。
雪勝見風梓突然開口說話,哪能還不明白他的心意,知道他是印法覺醒之後不想再隱瞞自己了,再說以一個虛假的身份去欺騙已經被自己二人認同的朋友也不合適,若是將來被人揭穿反而不好,還不如趁現在找個理由將這個結解開。
於是雪勝兩眼一轉,故意半遮半掩地解釋道:“嗬嗬,不要驚奇,其實昨天我們被那沙蛋救了之後還發生了一些變故,結果,啞哥哥卻是因禍得福了,自幼便伴隨著他的失語症居然不治而愈了。”
“哦?還有變故?快說來聽聽!”江河興趣盎然地湊了過來。
小孩子哪有不喜歡聽故事的,再加上雪勝那張巧嘴,江河早就不知不覺間把雪勝二人當成哥們了,交談間自然隨意起來。
雪勝深諳吊人胃口的技巧,並不急著說戲肉,反而將二人翻牆離校的過程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遍,甚至還把懷裏的攻略掏出來展示了一番。
江氏兄弟二人雖然明知這些不是重點,但卻也耐著性子聽了下去,江河更是被雪勝口中的一些翻牆時發生的“驚險”情節唬得一愣一愣的。
好容易講完了翻牆,雪勝又把他們之後喝酒,夜談,醉倒的事情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
“完了?”江河瞪大雙眼,“也沒什麼變故啊?”
“呃,其實真正的變故發生在今天早上拉,我們倆一覺醒來之後,突然發現,我們的居然領悟到印法了。”雪勝講到真正重要的內容時,反倒是輕描淡寫地帶過。
聽聞此話,別說一直咋咋呼呼的江河坐不住,就連一直平靜的江飛也是一下子站起了身來。
“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今天早上突然莫名其妙地領悟出了自己的印法啊,接著啞哥哥的失語症就好了呀,怎麼了?”雪勝一臉無辜的表情。
江飛按捺住心中的震驚,重新坐了下來:“你二人接觸印法有多長時間了?”
雪勝掰了掰手指頭回答道:“從入學上第一節課開始,到現在,都快兩個月拉!比你們一進學校就能領悟印法可差遠啦!”
兩個月!江飛和江河對視一眼,均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別看他們剛剛入學就宣稱領悟了印法的奧秘,但若真是從接觸印法開始算起的話,已經起碼有半年左右的時間了,即便如此,當初教導他們的那位異人也已經讚歎不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