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猛烈地撕開莫桐的上衣的前襟,肮髒的手向柔軟的雙峰抓去……
隨著一聲聲布料撕裂的尖銳聲響,莫桐隻覺身上的大片的肌膚已經暴漏在空氣中。
冰冷的氣息卻無法消減內心的恐怖與絕望,嘴被膠帶死死封著,剩下的隻有微弱嚶嚀的泣聲。
方少華將莫桐的上衣扯掉,開始瘋狂地撕扯褲子,莫桐幾乎使出全身的力氣拚命反抗。
就在底線眼看就要被攻破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幾聲淒慘的叫聲,緊接著,門再次被由外猛烈踢開,強烈的光線再一次刺痛了莫桐的雙眼。
薄遠封原本以為對方既然敢玩綁票,就該有幾分實力,至少也該弄幾支槍虛張聲勢一下。
沒想到一眾人馬亮出家夥,薄遠封一看,和鷹互換眼神,兩人都忍不住勾唇笑了,都科技時代了,居然還有人玩農耕時代的斧頭幫!
薄遠封許久沒活動拳腳,正覺手癢,正好拿這幾個免費的人肉沙包舒活筋骨。
伸出一根手指,向領頭的男人勾了勾,笑道:"你過來,咱們有話好商量。"
那男人見薄遠封兩手空空,手上有沒拿武器,且看他長相斯文俊逸,根本不像會打架的樣子,也沒防備,拎著板斧向薄遠封走了過去。
薄遠封勾著唇角,腳始終沒動地方,待對方走近,突然張開嘴,一坨口水不偏不倚,正吐在對方腦門正中央。
對方頓時惱羞成怒,爆著粗口揮起手中的板斧就向薄遠封腦袋上砍去。
薄遠封始終保持淺笑優雅的姿態,身子隻向旁側偏了寸許,那男人的板斧已經鬼使神差地落到了他的手裏。
薄遠封順勢用斧頭尖在男人後腦勺磕了一下,那男人連聲都沒顧上吭,趴在地上便再也沒起來。
眾人仔細一瞧,那原本握在他們老大手裏的斧頭,已經悄無聲息地插在了他的後脖頸正中央。
群匪見老大死了,頓時紅了眼,一群人蜂擁而上,揮舞著寒森森的白刃便將薄遠封和鷹圍攏在了中央。
薄遠封和鷹互換一個眼神,薄遠封笑道:"還是老規矩!"
鷹也露出一絲難得的薄笑,輕輕點了點頭。
下一秒,兩人的身形便如鬼魅一般在眾人之間迅速穿梭開來,空隙中頓時傳出陣陣慘叫,還混合著濃重刺鼻的血腥味。
不到一刻鍾的功夫,所有綁匪都在地上翻滾哭嚎,胳膊大腿四處橫飛。
而這般觸目驚心的場景,不過是薄遠封和鷹玩耍的一個遊戲--兩人打群架時訂下的老規矩,一個卸右手臂,另一個則卸左大腿。
收拾完一群烏合之眾,薄遠封輕輕撣了撣衣角的塵埃,眸光落向最裏麵的一扇門。
緩步走過去一腳將門踢開,正看見光著身子的方少華,撅著屁股趴在被五花大綁的莫桐身上。
薄遠封見過莫桐被綁,也見過莫桐衣衫襤褸,更見過莫桐流眼淚,但卻從沒見過她被其他男人欺負成如此。
胸中一股莫名的火焰,徐徐向上飆升,直至染紅了一對深邃的眸子,手指不由自主地握緊,骨關節發出哢吧吧的脆響,額角的青筋蹦了蹦。
薄遠封眯了眯冷厲的深眸,向方少華緩步走了過去。
"你先出去,我的事兒還沒辦完呢,該給你的錢我一分不會少!"方少華因為背著光,根本沒看清薄遠封的臉,隻當是他花錢雇來綁架莫桐的那群混混。
"想辦事?好啊,先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
薄遠封輕佻的話音剛落,還不待方少華反應過來,隻覺眼前一道銀色的亮光閃過,雙腿之間的重要部位頓覺一涼。
薄遠封趁著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先一步用手遮擋住了莫桐的雙眼,順手割開捆綁著莫桐手腳的繩索。
當莫桐已經嗅到薄遠封身上特有的男士香水味道,以及來自於他懷抱的溫暖觸感的時候,才聽見方少華如殺豬般的嚎叫聲。
莫桐身上裹著薄遠封的西裝外套,被橫抱起來向外走,目光越過薄遠封的肩膀,莫桐看見方少華雙手緊握住kua間,滿地打滾嚎叫。
莫桐隻覺胃裏一陣惡心翻湧,趕緊將臉埋進薄遠封的胸膛不忍再睹。
薄遠封橫抱著莫桐坐進車子裏,鷹開著車子,轉彎駛上了高速路。
或許是因為剛才極度害怕的緣故,莫桐一雙手始終不由自主地緊緊擁著薄遠封的脖頸,將臉深埋在薄遠封的頸間,身子微微顫抖。
在薄遠封的意識裏,莫桐一直都是倔強不服輸的個性,而此刻,嬌弱的身子在他懷中蜷縮成一團,不住地顫抖,單薄如枝頭的一片嬌葉,怯弱不勝寒,令薄遠封的心緒莫名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