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給巧玲姨買禮物去了,她對我那麼好,我沒有什麼可回報的,就去首飾店給她買了個禮物,不信你看我包裏!"莫桐情急辯解道。
薄遠封睨了莫桐一眼,將信將疑走向莫桐丟在地上的手提袋,拉開拉鏈,薄遠封一眼就看見了躺在裏麵的一個精致的首飾盒。
薄遠封將首飾盒取出來,莫桐離了急道:"就是這個,你打開看看,這是我用稿費給巧玲姨買的禮物。"
薄遠封伸手將首飾盒打開,熟悉的紫珍珠手鏈立刻映入眼底,薄遠封眼中憤怒的火焰瞬間灌滿瞳孔。
"莫桐,你還敢嘴硬,手鏈明明就在你的包裏,你居然還敢恬不知恥說是你給巧玲姨買的禮物!"
薄遠封眯起慍怒的雙眸,將手鏈放在床上,起身走向莫桐。
"你,你幹什麼,這明明就是我給巧玲姨買的手鏈,你……"莫桐見薄遠封的怒火似比方才更加炙烈,她徹底被搞蒙了。
這手鏈明明是她親自從首飾店挑選的,怎麼可能是巧玲姨的……
此時的薄遠封,已經怒灌瞳仁,完全聽不進去莫桐說的任何話,伸手便去扯莫桐身上的裙衫。
"薄遠封你幹什麼!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你住手……"莫桐急的淚登時滾落下來,掉落在已經被薄遠封扯成碎布條的禮服上。
扯去莫桐的裙衫,薄遠封伸手從旁邊抽出自己的皮帶,"啪!"地一聲厲響,皮帶狠狠抽在莫桐白嫩的肌膚上,原本柔白如雪的肌膚頓時浮出一條血紅的鞭痕。
莫桐疼得死死咬住下唇,感覺被抽過的地方熱辣辣地痛。
接著,薄遠封又揮動了一下,然後又是一下……
莫桐隻感覺周身仿似被萬蛇啃噬般鑽心地疼,但她不想在薄遠封麵前示弱,因此一直死死咬著唇,始終沒發出一聲呻*吟,求饒——更不可能。
"你不是嘴硬嗎?我就讓你嚐嚐嘴硬的滋味!"薄遠封手中的鞭子一下下落在莫桐身上,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他的鞭子硬,還是莫桐的嘴硬!
就在薄遠封鞭撻莫桐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遠封,小桐是在裏麵嗎?你在幹什麼?開門,快開門!"
莫桐在昏迷的前一妙,隱約聽見巧玲姨的聲音,可眼前的薄遠封卻似充耳不聞,絲毫沒有開門的意思,手裏的鞭子也沒停下來。
莫桐開始還隻是感覺皮膚劇痛,漸漸地皮肉的疼痛已經失去了知覺,五髒如火燎般的難受,意識也開始模糊,看來今天她是躲不過這一劫了,算了,原本就欠他的錢,她還不曉得什麼時候能還清,就當她用命還給他了……
莫桐眼中最後滾下一顆絕望的淚珠,混合著腮邊的血漬落在胸口。
就在此時,門突然"砰!"地被撞開,巧玲姨從外麵衝了進來,倏然看見屋內的情景,立刻睜目愣在當地。
"你瘋了是不是!居然把她吊起來打,這樣會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巧玲姨叫嚷著,狠狠推開薄遠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