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你快點去救人吧,山上那個主事的居然要逼奸彌月師傅。”兩個香客衝下山來,大神嚷嚷起來。
村裏人一聽齊齊跟上了山,想要看個究竟。
陳青正在屋內畫畫呢,突然張曉月笑盈盈的進屋,還端了一碗熱騰騰的山菇湯,大獻殷勤道:“陳先生,您辛苦了,來喝碗湯滋補滋補。”
陳青瞄了她一眼,也沒覺察什麼,仰頭喝下了湯,很快便覺得頭昏目暈起來,他驚覺不妙,衝她叫怒道:“你居然給我下迷藥。”
“嘿嘿,陳青,這是你逼我的,哼。”彌月把跌跌撞撞的陳青壓上了床,開始胡亂的扯起衣服來。
陳青氣急,強撐著叫道:“賤女人,你離我遠點。”
“你叫我遠點我就遠點,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哦。”張曉月很快把自己和陳青脫光了。
“本錢不錯啊,便宜你了,給你爽一次,回頭你坐牢可要想我哦。”張曉月邪魅笑著伸手,企圖勾起陳青的浴火來……
陳青迷迷糊糊,腦海中最後一絲清明眼看就要被浴火衝破了,可聽到這話後,他頓時知道了這女人的狠毒,這是要誣陷他坐牢啊。
“好,我就和你鬥鬥,看看鹿死誰手。”陳青心念一沉,他忍著頭昏目眩,心思一定,將自己的所有意識都封閉在了心頭。
此刻任由張曉月如何的挑逗,他某處就是一潭死水,根本就沒感覺,張曉月弄了許久,一直不見反應,頓時惱了。
“你是不是男人,居然一點都沒反應。”
陳青閉著眼睛,壓根就不鳥她,就這時候,門外嘈雜的很,張曉月一見來不及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陳青壓上她身,口裏尖叫起來:“來人啊,救命啊,救命啊。”
大夥衝了進來,見到陳青壓在女人身上,有兩個大漢衝過去就把他拽起來,就要揍人,耿三春急忙喊道:“別打,事情不對。”
大夥一瞧是不對勁,陳青壓根就是昏迷的,咋可能做出這種事,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張曉月。
張曉月此刻還不知道自己的毒計根本就無用,繼續佯裝委屈道:“你們可算來了,他剛剛差點就把我強暴了,你們別信他,他在裝死蒙騙呢。”
“蒙騙你個頭。”耿三春罵道:“人都被你弄暈了,還誣告你個大頭,說,你到底有何企圖。”
這話一出口,張曉月和那兩個香客都傻眼了,千算萬算,怎麼就沒算到陳青居然裝暈。
陳青這時候喃喃喊道:“水,給我水。”
耿三春急忙喂水,陳青退去了藥力,氣憤道:“這女人居然給我下藥。”
耿三春衝上去就給張曉月兩個巴掌,村民也上去把那兩個幫凶香客給拿下了,氣呼呼質問道:“說,你們為什麼要害人。”
麵對如狼似虎的村民,兩個人老實的交代了,眾人的矛盾齊齊指向了一臉煞白的張曉月。
陳三徳瞧著不對,深怕自己的醜行被曝光,幫著說句話道:“這事我看著蹊蹺,要不讓我送她去警局如何?”
陳青一聽,哪裏不知道這老東西是想半路放人,立馬道:“她害我,其實是想在山上好好的躲起來,你們都不知道,她其實是假尼姑,因為得罪了毒梟,她現在被人追殺著呢。”
一聽是這樣,村民們紛紛嚷嚷起來,要把她送去警局。
一聽要送警局,張曉月急了,急忙跪下來懇請道:“求求你們,不要把我送警局去,我也是被逼的,求求你們了,我這就離開村裏,求求你們不要把我送去警局。”
陳三徳幫腔道:“這是你自己說的,快點走吧。”現在他巴不得這女人快走,暗罵自己當初怎麼就招惹了這種女人上山來,平白惹一身騷氣。
張曉月急忙去收拾了東西跑路,可才出村子,她就見到了毒販的吉普車,見到人追殺來,她嚇的再度跑回了山上,此刻山上人都散了,陳青見她拿著包袱跑回來,眉頭一皺:“既然走了,幹嘛還要回來。”
“他們來了,我要躲起來,求求你幫幫我。”張曉月好像沒頭蒼蠅一般四下亂找地方躲避,陳青瞧了來氣,喝道:“慌什麼慌,跟我去禪房。”
張曉月被喝的震住了,拿著包袱急忙跟上去。
進了禪房,陳青拿出了那卷《浴火觀音俏像圖》,對張曉月道:“拿著這畫掛在房內,你隻管背身念經,沒人會對你咋樣的。”
“什麼?這算什麼辦法,我還是逃吧。”張曉月直覺得陳青是個瘋子,拿著包袱轉身就要走。
陳青在她身後譏笑道:“隻怕你還沒走出村子就要被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