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幫她把肚臍上的銀針收了,說道:“這裏沒你什麼事情了,你換回衣服吧,記得穿內褲哦。”
柳敏儀狠狠剜了陳青一眼,急忙下床跑了出去。
柳敏儀匆匆換了衣服回來,而蠍哥這時候也急衝衝的奔進來,衝驚恐的指著外麵喊道:“陳先生,你快去看,快……快看啊。”
陳青笑盈盈的看著他,胸有成竹道:“是不是撒出的都是血尿?”
“啊?你怎麼知道。”蠍哥錯愕了,呆呆的看向陳青,一時間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問話了。
王宇一聽撒出血尿來,也是一驚,二話不說便衝出書房向著洗手間而去,一看之下,倒吸一口涼氣,然後迅速奔回來衝陳青瞪眼質問:“你搞什麼名堂,好端端的人怎麼會撒血尿?”
說完,他再衝蠍哥要求道:“吳老板,你撒了血尿,這可不是小事,我現在懷疑你腎髒內血管出現了破裂,麻煩你跟我去醫院做個詳細檢查,快點,遲則生變。”
陳青冷眼看著王宇去拉蠍哥,心頭倒是覺得這人不壞,還是有些醫者父母心的品德,隻不過太過於自傲了。
陳青伸手拍掉了王宇的手,王宇目光不善的衝他瞪來,開口就罵道:“混蛋,你鼓弄迷信害人,要是吳老板出了事,我一定報警抓你。“
陳青指著蠍哥問道:“你看他現在像有事的人嗎?”
大家齊齊看向蠍哥,蠍哥此刻傲然而立,麵色紅暈,呼吸均勻,哪裏還是個半死的人,這根本就是再健康不過的人了。
當然了,他雙耳殘留的血跡還是很滲人的,讓人看了有些怕怕。
王宇也是仔細端詳了蠍哥一眼,再取出聽胸器進行檢查,驚訝的發現一卻如常,不由詫異道:“一切正常,難不成真的好了?”
陳青笑道:“當然是好了,那血尿也是排毒,就和他雙耳冒血是一個道理,如果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做醫院做詳細檢查。”
王宇見陳青說的信誓旦旦,不由皺起眉頭來,很顯然,他已經相信陳青徹底治好了蠍哥,但是他還不願意承認。
倒是蠍哥聽到耳朵冒血,嚇的伸手摸了摸耳朵,摸了一把鮮血,嚇的他臉色一白,忙問道:“陳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的耳朵不會聾吧。”
“你還能聽見我說話,說明沒聾。”陳青笑盈盈解釋道:“之所以你會雙耳冒血,那是因為腎脈通耳,我以導氣之法逼毒血,一部分便要走耳脈而出,另一部分則要走三焦,也就是尿道而出,現在你不害怕了吧。”
“哦。”蠍哥應了一聲,隨後臉色又是一變,驚恐道:“你說我流出的是毒血,難不成有人給我下了劇毒?”
蠍哥怕了,真的怕了,他是黑道上混出來的,雖然如今已經洗白,但是難免還是有仇家追著不放,所以他對自己的生活起居什麼的都是格外注意,絲毫不敢馬虎。
要說被人下毒的可能,蠍哥絕對相信自己的保鏢和傭人不敢如此,不過他瞥向了匆匆換好衣服回來的柳敏儀時,眉頭卻微微蹙了起來。
陳青看的很仔細,暗暗叫奇,這二人到底是怎麼回事,說是情侶,但是又不像,好像蠍哥對她又忌憚猜忌。
隻不過這是別人的家事,陳青不好過問,當下忙道:“吳老板,你不是被人下毒,而是春藥的殘留,這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