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濃鬱的香氣彌漫著。
在一支塔香靜靜地燃燒而釋放著的煙縷香氣裏,兩個人兒正在激烈的釋放著原始本能。
屋外,卿墨炎一派坐聽風雨的架勢聽著屋內的嬌喘,聽著粗重的呼吸在急速上升而臉上卻是一切盡在掌握的安然。
一刻鍾後,屋內的動靜完全消失了,他起身推門走了進去,光著身子的楚懷天才剛剛清理完狼藉,抬頭看到他的一瞬,眼神裏完全就是嫌棄。
“你就不能等我穿好了再進來?”
“穿好了,你再脫一遍不成?站好了!”
卿墨炎說著迅速的褪去了自己的衣裳,然後對照著楚懷天身上的吻痕和挖痕,給自己一通揪和抓,複製了痕跡,這才允許他穿衣服。
“我說……你們兩個要這麼激情四射嗎?”卿墨炎有些嫌棄似的撇嘴。
“你不懂,我的人生追求是,喝最好的酒,上最野的妞!這一百年來陪著你旱著,我都快成和尚了,不野怎麼行?反正她很享受,而且會以為是你很野哦……”
楚懷天說著迅速的穿好了衣裳,然後看了一眼在床上躺著完全不知情的羽月,在卿墨炎的白眼裏確認到:“現在就開始第二階段嗎?”
“嗯。”卿墨炎肯定的點頭後,楚懷天走了。
帶著一身偽造痕跡,卿墨炎躺在了羽月的身邊,他彈了一下指頭,塔香熄滅,而後他抱著羽月閉上眼躺在了那裏。
一刻鍾後,羽月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在看到身邊是呼呼大睡的卿墨炎時,她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幸福的嬌笑,繼而她掃了他脖頸上清晰的吻痕,和肩頭上她一時激動而留下的抓痕印子,臉紅了許多後,笑著閉上眼又睡去了。
她很開心,也很滿足,完全沒有察覺出其實她是跟別人發生的關係。
當卿墨炎點燃塔香,說這是她的習慣,他永遠記得並享受時,羽月就被動的以為曾經的鸞羽月有這樣的焚香習慣。
那香氣濃鬱,催動人情,她自然而然把這香氣當成了助興之物,卻根本沒意識到,這香營造的其實是幻覺!
在無聲無息裏,他換成了楚懷天,於是在香氣裏,是他們兩人盡興的啪啪啪,但實際上,這既是卿墨炎為下階段做的鋪墊,也是給楚懷天發的“福利”。
……
“楚大哥,你的臉……”清晰無比的巴掌印外加略腫的臉,自然會第一時間得到關注。
楚懷天一臉寶寶心裏苦的便秘表情窩在椅子裏一聲不吭,立時就讓大家忍不住猜想。
“你不會又去念念叨叨的讓老大揍你了吧?”作為一個長期被老大當人肉沙袋揍的家夥,大家對於他身上的傷都會本能的習以為常。
不過楚懷天一聲不吭的憋屈樣子,立時讓大家意識到,楚懷天被揍,情況不同!
當下大家都湊過來關心詢問,可楚懷天越發的不吭聲,到了最後居然憋屈地隻說了一句話:“我想靜靜。”然後就走了。
麵麵相覷的眾人自然意識到楚懷天非常委屈,至於委屈會讓老大動手打他,這就不得而知了。
楚懷天走了,但議事總要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