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帶著圖紙迅速的回到了鎮妖王的身邊,不但把圖紙送上,也把話帶到了。
鎮妖王聽了立刻臉上揚起一抹笑容,而後他看一眼明顯覺得不可思議的唐七說到:“我的女人如何啊?”
唐七聞言憋了半天擠出了一句話來:“有王爺的風範兒!”
鎮妖王這才笑著低頭去看那些圖紙,半晌之後,他發出了笑聲:“我的女人,從來都是誰也招惹不得的!那些混蛋,哼,自作孽不可活!”
……
翌日,白如月睡得足足的才起床――王爺吩咐了,婚禮晚上才辦,不許大早上就折騰新娘子,讓她睡不好。
於是等到白如月起來的時候,都快要日上三竿了!
一大早就起來了的白燕氏,急不可耐的進屋開始給女兒說著當媳婦兒要注意的規矩,末了還給白如月一對繡著具有指導意義圖案的鞋底子,外加一對圖案更露骨的枕頭巾。
白如月紅著臉羞答答的裝起來時,白燕氏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
“如月,你有福氣能嫁給王爺,娘打心眼裏開心!你記住了,雖然咱們家和王爺差著十萬八千裏,屬於跳著腳都夠不著的那一種,但你現在既然要嫁給他做王妃,那就得把身子板挺直了!”
“娘,放心吧,女兒不會自卑的!”她需要自卑嗎?白如月對上鎮妖王,是差著十萬八千裏,那鸞羽月對上卿墨炎呢?準保吃得他死定定的!
“女人,一定要對自己好一點!”白燕氏說完這話後,立刻就跑出了,白如月從開著的窗戶向外看,都能看到母親邊走邊抹淚的背影。
嫁女,嫁女,再是幾日前笑得合不攏嘴,到了今日,也還是會流淚。
這一刻白如月覺得自己再活一次挺好的,要不然她還真沒機會感受父愛與母愛。
白燕氏走了,喜婆進屋了,跟做大法似的對著白如月又是唱,又是跳,極盡祈福祝願的美意。
一個時辰後,喜婆們出屋,白如月終於有了短暫的用餐時間。
她吃了些東西,小憩了片刻,就被丫鬟們伺候著前去沐浴。
等到洗的白白嫩嫩後,她才被扶出來,梳發,抹身。
大紅色的褻衣剛剛套上身,門外就有人喊到:“王爺,您怎麼來了?晚上您才能見新娘子啊!”
“我來給她綰發!”鎮妖王的聲音在外麵帶著一股子少見的溫柔。
白如月聽的心裏撲騰騰的跳動,門外的喜婆卻不解風情:“不行不行,您不能在婚禮完成前看到新娘子的!”
“我蒙著眼就是!”
王爺說完這話後,門被推開了,蒙著眼的鎮妖王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那動作就跟明眼人是一般兒的自在順暢。
王爺這麼跑進來,大家都隻能低頭退到了一邊兒去,白如月則笑著抓起了梳子直接遞給了他:“一天都耽誤不得嗎?”
“當然耽誤不得,我要給你綰一輩子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