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雲鄭氏不安的挑眉:“他要幹嘛?”
詩書一愣,隨即說到:“不知道,但大少爺說了,如果,如果還想他好,就千萬別擾他!”
雲於飛並未說過這樣的話,但詩書記得白如月來時,那急切的模樣,以及強調的時間不夠。
他知道主人是希冀著從白如月這裏得到改變之法,此時他也希冀著白如月真的會出手給主人一個機會!
所以他撒了謊,以主人的前途來要挾主人的母親幫忙!
雲鄭氏雖然聽著覺得糊塗,但她心裏何嚐不希望兒子能夠站起來,能夠常伴她的身邊?
所以,她雖然聽著費解,卻還是轉了頭衝著蠻漢道:“去,搬把椅子來!我今日就在這裏,守著我兒!”
蠻漢立刻聽話的搬來了椅子,雲鄭氏坐下沒多久,外麵就有了熙熙攘攘的聲音。
片刻之後,雲城主帶著雲家的族人全部浩蕩而來,繼而一個個都是驚聲尖叫,如臨大敵。
“我的兒!”雲胡氏的聲音最尖,她臉上的得意之色完全是瞬間瓦解就衝到了自己兒子的跟前將其懷抱。
隨即跟在後麵的是雲城主,不過當雲胡氏抱起兒子的時候,他卻正好近距離的看到了兒子後腦上的一坨冰渣,當即就愣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
雲胡氏尖叫質問,雲家族人也個個驚恐。
雲鄭氏此時端坐在位子上,一臉平靜的說道:“叫什麼叫?小的不懂規矩,你這個大的也不懂嗎?”
雲胡氏一愣就要開口反駁,她懷裏的老二卻是因為這幾聲尖叫給吵醒了。
“啊……”他抻喚著伸手揉著後腦勺,然後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娘:“娘,我怎麼頭好疼啊!”
他說完這話,才看到周遭站滿了雲家的族人,而雲胡氏眼圈一紅,居然眼淚就撲簌簌的下來了。
“娘怎麼知道我的祥兒是怎麼了?娘來的時候,你就躺在地上,莫不是,被欺負了?”
雲於祥一聽這話,立刻擺手:“胡說!我怎麼可能被欺負?我現在已經是大氣師了!”
說完他站了起來,然後匪夷所思的看了看周遭,又看了看一身傷的詩書,又看了看雲家主母,也是糊塗道:“怎麼回事?我剛才怎麼會躺在地上?”
“二少爺,大少爺說了,他要一個時辰後才會出來去祠堂,叫人不要打擾,您不聽非要進去,小的不得以出手和大家對抗,結果……”
詩書一臉後怕之色:“督軍大人衝了過來,罵我們吵他午休,出手把咱們都給打翻了。我因為大夫人趕到而喚醒。”
“是嗎?”雲於祥覺得自己腦袋裏似有什麼被凍住了似的,完全想不起,而此時雲城主卻突然一個轉身,抬手一個嘴巴子就抽在了雲於祥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雲於飛呆滯的看著他爹,雲家族人也都一臉茫然。
“混賬東西!再是你能,也需知道什麼叫兄友弟恭!你大哥就算是殘廢得給你讓位,也斷沒有你上門相催的禮!你,你真是丟死我雲家的人了!”